二爷没什么耐心,抚了几下就行动了起来,宛如一把利嚣一样刺破了她的身体,干涩无比。
三宝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叫声,痛苦到了极点!眼泪哗哗地往下掉,顺着面颊一下滑落到了脖颈,她感觉自己好脏,自己已经脏到了极点,自从第一天被掳来后,就被这个男人没日没夜地糟蹋。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二爷才算完事,他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了,用手掐了一把赵三宝的脸:“反抗是没有用的,女人不就是让男人睡的吗,你早该认清这个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赵三宝很生气,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糟蹋了,还被人这样污蔑,她呜咽出声:“你说这种话真不是人……”
二爷哼了一声,起身穿衣:“别装了,你连落红都没有,装什么黄花闺女,再说了,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在那种荒郊野外,能是什么好人?”
赵三宝哭哭啼啼:“我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二爷冷笑一声:“那你说说你是哪门哪户的?”
赵三宝正想开口,看着黑暗中的凶狠男人顿时哑然,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自己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是万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的!
二爷见她不吱声,以为她默认了,低头看看她,颇有一种逗弄猎物的感觉:”只要你老实,我养着你也无妨,如果把我伺候高兴了,甚至可以给你点自由,二爷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赵三宝征征地盯着头顶的房梁,一声不吭,直到二爷走出门,始终沉默得如同一块石头。
此后的几天,赵三宝渐渐绝望了起来,如果说之前是惊恐后的混沌的话,那么此时她稍微冷静理智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就是侥幸逃脱了,说不定比现在的命运还惨,不如认清现实,试着讨好二爷,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于是,赵三宝强迫着自己改变,以前二爷睡她的时候,她除了哭就是麻木,而现在,她不哭了,反而热情了许多,甚至有两次,主动了起来,看得二爷啧啧称奇:“果真是个贱货,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赵三宝忍受着言语上的侮辱,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开始小情小意地讨好起他来。
几天后,二爷果然对她减轻了防备,让秀婶给她松了绑,允许她早晚的时间在这周围兜兜圈子散散心,算是给了她承诺的一点自由。
赵三宝心中暗喜,可是逛了一圈后,心凉透顶,这山顶太荒凉太寒酸了!
就是一个临时安营扎寨的地方,房子破破烂烂,都是用木板石头垒的,好多还豁了口,寒风和雪花呼呼地往里灌,破布烂树枝在严冬里萧索寂寥地飘荡着,真是一块贫瘠之地。
她出门的时候,那些人大多还睡着,除了一个蹲在草丛边拔草的老妇外,她只看见了一个提了裤子从茅厕出来的年轻男人,那男人丑得伤心,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看见三宝,吓了一跳,问起秀婶:“她是谁?”
秀婶撇撇嘴:“二爷从山下带回的女人。”
“莫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样?那我们也要玩玩。”男人站在那里色眯眯地瞄她一眼,手里慢条斯理地系裤腰带。
秀婶四处看了看:“嘘,你这开玩笑话可别被裘老大听见!”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哪有那福气……”男人边说边绕个弯儿走过来,试图用手指去勾三宝的下巴。
三宝闻到一阵令人作呕的尿骚气,她飞快往后躲,男人见状,嬉笑了两声才离开了。
三宝心里毛毛的,她向秀婶套话:“大婶,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秀婶瞪了她一眼:“你莫管这是哪里,既来之则安之就是。”
三宝正想又问,之前那个走了一段路的男人又转过身来:“对了,裘老大让你和王婶盘一下厨房里的食材,看看还能坚持多久。”
秀婶开始叹气:“入冬了,没啥东西了,还能吃多久?咱们寨子的人要饿肚子了。”
一直站在后面沉默的赵三宝忽地一愣,寨子?她警惕地四处看了看,抓住了秀婶的手:“这是什么寨子?你们这是什么地方?”
秀婶没答话,一旁的男人倒是脱口而出:“废话,来了什么地方不知道,除了咱们黑风寨,哪有住这么高的山上的?”
赵三宝眼睛瞪得老大了:“黑风寨?!天啊,这是土匪窝啊!我……我要回去!我……”
她慌乱地退了几步,想要跑,却被秀婶一把抓住:“闹什么闹!回来!”
秀婶呸了一口:“傻到家了,就算是放你走,你也下不了山的,要么被野兽吃了要么被冻死,再不然也是摔死,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别的死法了!”
男人感兴趣地看了她一眼,这慢悠悠地往一旁低矮的破房子走去了,此时风更大了,空中的雪花似乎也更猛烈了一些,在空处站了没多久就冷得瑟瑟发抖。秀婶推着吓得脸色发白的赵三宝进了屋,重新锁上了门。
赵三宝吓得魂不附体,其实这种恐惧前些日子就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世人皆知这附近有一个叫黑风崖的地方,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寨子,名为黑风寨,那里住的全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烧杀掳掠,干尽了恶事!
赵三宝曾暗自想过这种可能,可是她没敢深入地想,一直强迫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普通的一个村子,只是抓来自己的二爷是坏人而已……
可是此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自己逃婚竟然逃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地方!怎么办?应该怎么办?逃是逃不了的,留在这里……难道要和那些人做一样的山贼?
赵三宝慌乱到了极点,她哆哆嗦嗦地缩进了被子里,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全身都在发抖!被子有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可是这些天盖久了,她尽是浑然不觉了,此时就像裹紧最后一层保护伞一样,整个人蜷曲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