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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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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翎饱满的额上浮起汗雾,他牵动马绳,烈马越过元崎,来到囚笼旁,新奇地打量起笼中之人,“我听二哥说近日押送武朝外臣的囚车会进京。”

元崎扯起缰绳,调转方向,朝着梅鹤翎道:“梅少卿消息灵通。”

梅鹤翎目光游移在囚犯身上,随口回了元崎一句“自然”,少顷道:“外臣都如此细皮嫩肉的吗?”梅鹤翎盯着囚犯的后颈,是阴影下一抹皎洁的月色,白的像在发光。

囚犯抱着双膝,埋着脸,他的话似没听到般,该不会这人睡着了?梅鹤翎瞧不清楚模样,当即一挥鞭子抽在囚车的木栏,突然的一声吓的街边围观的百姓胆子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害怕使得身子往后缩了缩,而笼中的人,依旧不动。

元崎见状,阻道:“三公子手下留情!”

梅鹤翎拉住缰绳,抚摸着烈马的皮毛,那一声鞭子也惊了它,在梅鹤翎眼中这马比那囚犯的命更矜贵,他不当回事道:“鞭子打在笼身,没打在笼物上,就算打了,抽两鞭子又死不了,不会妨碍你交差。”

梅鹤翎爱惜地安抚着马,没正眼看元崎,元崎在军营里跟糙汉子随意惯了,也不介意京城公子哥的目中无人,道:“所以才说三公子手下留情了,天色已晚,禁军赶着交差,耽搁不得,还请三公子理解一二。”

“嗯,活不了多久,不看也罢。”梅鹤翎不屑地睨了一眼那沾了唾沫星子的衣袍,厌道,甩开鞭子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说】

梅鹤翎:这是谁,细皮嫩肉的,还不给瞧。

第23章南晋京城(二)

红墙绿瓦,双龙卧檐。

皇宫的万年如一,长吁短叹的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不过是甘于臣服它的卑贱蝼蚁。

景司沅来不及换身端重的袍子,此刻随众人侯在了御书房外。

京城的七月,随着夜幕而降温,晚间的风携着京城独有的凉意,风干了一路的艰辛酸楚,景司沅昂首眺望远处的星空,那是属于皇城的斑驳璀璨,御书房里的灯火通明透过窗户纸潠洒在他的脸上,生出了些少许的暖意。

御书房的门自内张开一条缝,光就这般打在他身上,身着绯色圆领袍的李庆祥敞开门,站到门侧,门内逆光走出一个人影,背光下只能看清他的朝服绣有三章纹,人影朝李庆祥颔首,向景司沅走来,到近处,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宣景安王。”门侧的李庆祥正了正幞头,持着拂尘,捏嗓子道。

“下官见过景安王。”人影来到景司沅面前,行礼道。

景司沅只觉得眼下一片黑,跟前之人身形八尺有余,把御书房的灯火都遮了去,将景司沅整个人都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

景司沅颔首回应,绕过人影往御书房去了。

梅鹤卿入仕是景司沅回京后收到的第一份不安,尽管他在心底有过预想,可亲眼证实了还是难免一惊。

梅鹤卿抬首时,景司沅已经进了御书房,他又与一旁等候宣见的石仲安相互行揖,琉火朝梅鹤卿行了礼,梅鹤卿看了琉火一眼,直直离开。

御书房内敞亮,无其他人,李庆祥把门合上守在外边,景司沅进来后,坐在龙案上的景司忆并未抬头,他身穿明黄龙纹便服,滴着烛泪的灯盏照着他手中的奏折,神情眉头紧锁。

景司沅行礼道:“景安王拜见陛下……”

他屈膝欲要下跪,龙案上的人忽然说;“免了。”

景司沅身子一愣,顿了顿,才垂首站直了,在龙案底下旁侧等着批阅奏折之人发话。

半晌,景司忆放下手中折子,又从堆积如山的奏折里拿下最高处的一本,继续批阅,他太忙,忙的无法抬头去看一眼景司沅。

一年前摄政王景夙同他商量南晋掷棋计划时,他不放心摄政王一方的安排,便要派自己的亲信一同前往,当时的他身边无人可信,除了毒病缠身的景司沅,景司沅知他,不等他开口,景司沅便先把他心底的困扰和难处道了出来,一口应下,他不答应,景司沅却说,他总要在死去前为陛下和南晋做点什么。

景司忆埋头和奏折做无休止的斗争,平声道:“怎么,出去久了,和我生了疏离之心?从前都唤五哥,如今唤陛下了。”

景司沅闻言,不禁抬眸看向灯盏下的南晋之主,他的五哥生的一副如玉的好皮囊,从前就不爱笑,和那柔软谦和的性子完全不搭边,许是这个原因,先帝才将这皇位传给了他,玉不琢不成器,随之而来的是龙椅之上该背负的重责,一点点的打磨着他,精雕细琢,而今,已然研磨出不怒自威的帝相。

这是景司沅入殿后,在景司忆的龙颜中一眼便能看出的最大不同,所以他不敢用以往对待兄长的态度去对待当下的一国之主,漫长的一年里,一切都在变化。

他还在斟酌着怎么回话,龙案的人声音放轻道:“又瘦了,在外的一段日子里可有按时喝药?”

景司沅望着被奏折压得无暇抬首的景司忆,他松了心,道:“药在回来途中断了,五哥不瞧我,也知我瘦了。”

景司忆执笔在奏折上书写勾画,“自家弟弟,我情愿不太了解你的身子状况,不将你的病痛放在心上。”

景司忆继位后,便差太医院的御医每日为景司沅诊脉,但凡一点异样,景司忆都要立即知道,景司沅后来离开南晋,为了掩人耳目降低暴露的危险性,便极少和景司忆联系,可每一次的的信中,二人都会心照不宣的提及病情,一是关心,二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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