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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时,沈南迦和梁怀夕同时都愣住了。
没想到他们在里面忙着做些什么,外面进来的人也在忙着做些什么。
不仅如此,伴随着一句句淫词艳语,淫靡之声也断断续续传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沈南迦双眼瞪得浑圆,赶忙收起了胡作非为的手,红着脸颊老老实实的靠在梁怀夕胸前。
梁怀夕再次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可这次好像一点都不管用,那激烈到床板都在吱呀作响的声音一点不落地全透过手心传了进来。
淫靡之声愈演愈烈,柜子里的人更是听的面红耳赤,这小小的木柜突然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梁怀夕呼吸粗重,沈南迦捂着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人体温上升,更是能感觉到自己烧熟了一般。
等到床榻上那两人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继而又腻腻歪歪说了些蜜里调油的恶心话,这才一前一后离去。
躲在柜子里几乎一个时辰,此时终于能透口气了。
两人从柜里出来,一个比一个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丝毫不敢对视,却默契地异口同声道,“你……”
“我……”又是同时。
“你先说吧。”梁怀夕哑着嗓子。
沈南迦不停地扣着手指,眼神东南西北乱飞,“那个,那个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她先埋着头自顾自地往外跑,出了门,吹了风,这才觉得又重新活过来。
梁怀夕过了好一会才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带着面具看不到脸的缘故,只在脖颈处依稀留着些淡淡的红晕。
相较之下,沈南迦就看着狼狈许多了,发髻散了,饰物也乱了。
“你……”
你还好吗?你为何会在此?为何要隐藏身份?长公主知道此事吗?
她想问的太多太多,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因为她知道,即便问了,梁怀夕也不愿说。
于是她问:“长公主说,你来给郡主抓金蝉,抓到了吗?”
梁怀夕微微一怔,明白之后,长眉一扬,“嗯,抓到了。”
沈南迦颔首,脸上漾开笑意。
梁怀夕:“马球赛,可还喜欢?”
“嗯,许久没这样畅快地打过了。”
这样的笑容,梁怀夕一时间看入了神,牵扯起了尘封的记忆,眉目间挂上些许伤痛。
“该回去了。”他轻声道。
不知不觉,天边只剩落日余晖,这一整日的自由就要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