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其他的囚犯来替补也不错。
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有免除刑罚的机会,也势必会拼了命的争抢!
想到这,麴义拱手道。
“是,主公,义失言了!”
“不过有其他囚犯也够了,末将同样有信心能训练出合格的先登营!”
“好,我会给你一道手令,届时你就可直接去大牢中提取囚犯!”
“是,谢过主公!”麴义拱手拜道。
拜谢完后,麴义犹豫片刻后,再次拱手说道。
“主公。。。。。。”
“哦,伯仁是还有何要求?”公孙瓒见麴义犹豫不决的样子,出言问道。
“不是,是末将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讲?”麴义摇了摇头后,缓缓说道。
“无妨,伯仁直言!”
“诺!”
“义有一言问主公,主公是否准备进取冀州?”麴义面色严肃道。
公孙瓒闻言,眼角微微提起。
停顿片刻后道:“不错,伯仁你跟随我的时间也不短了!”。
“应当知道,当今天下局势愈发纷乱,各州郡互相蚕食吞并已是迫在眉睫!”
“我料想长安很快就会有变故传来,届时就会是天下纷争的开端!”
“而我右北平地处北塞,在我右北平的南边便是强大的冀州,人口和富庶程度远胜于我右北平,乃至幽州!”
“如此纷争之世,强则强,弱则亡!”
“我右北平若是不进争,将来必定为他人所吞并!”
“因此,冀州就是我右北平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与我右北平迟早会有一战!”
“这一点,我希望伯仁你能明白!”
公孙瓒缓缓看向麴义,面色平淡。
麴义闻言,则兴奋不已。
以主公的语气,与冀州的争端恐怕不会太过遥远。
他与冀州牧韩馥的仇也该报了。
既然主公早有心决定与冀州一争,那麴义打算提前将他心中的忧虑说出。
“禀主公,将来进取冀州之时,末将愿打头阵,报冀州牧韩馥扣下我八百先登营之仇!”
“不过。。。。。。冀州强弩与我右北平白马义从齐名,皆为天下精锐!”
“是我右北平进取冀州的一大阻碍,还请主公早做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