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麴义,只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暖充斥于心中。
原来主公他一直记得,记得自己在冀州时的憋屈。
“主公,您真的准备让末将重建先登营?”麴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问道。
见麴义如此激动的模样,公孙瓒知道重建先登营对麴义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
公孙瓒紧盯着麴义,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不错,难道你不愿意?”
而后公孙瓒略带玩味似的反问。
听到这话,麴义当即激动的拱手道:“主公,末将愿意。。。。。。愿意啊!”。
虽然他在右北平随主公征伐乌桓,甚是开心。
但每每一人独处之时,总是会想起之前的先登营的弟兄。
那是他最无助的时候。
这个时候,主公让他重建先登营的命令,无疑是一束光,一束能照进麴义心底阴霾处的光。
这重建先登营只是第一步,待到将来进取冀州之时,他要亲自向冀州牧韩馥报仇。
这是麴义内心深处早已做下的决定。
见麴义如此,公孙瓒也不打算再继续逗他了,随即说道。
“这重建先登营别的我可不管,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是我能满足你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我只看最后的成效!”
麴义立即点头道:“主公,别的我不需要,只需要主公将右北平的死囚尽数交给我,届时我必定交给主公一支逢战必克的先锋营!”。
公孙瓒闻言眉头一皱,别的州郡可能不知道,但就右北平的牢狱之中来看,若是死囚,那就一定有必死之理。
在回返右北平之后,公孙瓒亲自将牢狱中的死囚案都过了一遍,不会有错。
若是别的囚犯,公孙瓒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但是死囚在公孙瓒这里是底线,必死不可。
否则将死囚放出去,这让土垠县的百姓怎么看,让右北平的百姓怎么看,让那些苦主怎么想。
又该是怎么看待他这个右北平太守。
下首的麴义见主公皱眉,急忙解释道:“主公,用死囚来做先登营的班底,能极大的缩短训练时间,这些人自带凶气,稍加训练便会有很大成效!”。
“此外,主公也不必担心,这些死囚在末将的手下翻不了天,末将保管让他们一个个的都服服帖帖的!”
公孙瓒闻言还是摇了摇头,出言道。
“伯仁,死囚不能给你,这右北平的死囚都是必死之人,否则向右北平的百姓交待不了!”
“不过那些没到死囚程度的囚犯可以交给你来训练!”
“这是底线!”
麴义闻言,当即凛然。
果然,在主公眼里,确实不会放任那些死囚充入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