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侍卫脸色一白。
若是东河郡主死了,他这个拿药方慢得还有命活?
云紫涵察觉不对劲。
她一眼就认出了侍卫是五皇子身边的人,不由疑惑。
“扶月,你在五皇子府做了什么?”她柔声询问。
云扶月淡淡道,“救人。”
侍卫连忙催促,“你们快让云二小姐进门,东河郡主现今中毒生死不明,唯有云二小姐能救人!若是由于你们,耽搁了东河郡主的救命时机,你们担待得起吗?!”
“云扶月能救人?怎么可能!”云争阳第一个不信。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云扶月勾起唇角,笑看云争阳和云紫涵,嘲讽调侃:“怎么样,现在还要继续当拦门狗吗?”
云争阳气得脸色青红。
云紫涵却很快调整了情绪,故作紧张地说,“大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救人为先,扶月你赶紧回去写药方让侍卫大哥带走吧!”
云扶月斜睨,“你在求我?”
云紫涵脸色一变,但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艰难撑起微笑,“算是我在求你吧。”
云扶月嗤笑,态度更加嚣张,“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
然后一转眼,又看向云争阳,“我刚才就说了,会让你们求着我进门的。”
话说到这里,云争阳和云紫涵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云争阳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扶月,大哥求你赶紧回府。”
云扶月细看他们兄妹面色变化,心情愉悦,但也不着急得寸进尺。
只是对小宝招了下手,“走吧。”
小宝立马两眼放光,像是小奶狗似的小跑过来。
云扶月虽说是镇北侯府真正的大小姐,但没爹没娘的娃儿像根草。
云大伯等人一开始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她。
而在三年前,云扶月清白被毁、武功尽废后,云大伯等人的面具仿佛一夜之间撕去。
她被赶到了荒凉的别院,被取消了南笙书院的就读资格。
甚至每个月的月银都被一扣再扣。
云扶月根据记忆回到院子,不用尾随的侍卫催促,干脆利落地拿起灶台里面的柴灰棒在一张草纸上写下药方。
“我这边没有像样儿的纸笔,不过幸好这么写也看得清。你拿回去让大夫煎药吧,但要完全解毒需要三个疗程,这个药方应对第一个疗程,我要观测东河郡主的身体变化来决定下一个疗程的药方该如何写。”
跟在后面的云争阳和云紫涵脸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