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侍郎家,侍郎你懂不懂?三品官!你算什么东西!”管家胖胖的脸上带着蔑视,眼神都是斜的,不正看徐天恩。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徐天恩与六部平级,是二品官,抓他三品官易如反掌。
当然不会被他的桀骜吓退。
反而抬手给他一记凶狠的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耳朵轰鸣。
“狗东西,本官奉旨抓他。他再大,还大过皇上?”徐天恩情绪爆发。
锦衣卫初次办案,必须一炮打响,让人认识到锦衣卫的厉害。
否则,软绵绵的,以后谁怕锦衣卫?
管家捂着脸,不相信会挨打,怒道:“妥了,今天你死定了!”
他叫来几十名家丁,要报仇,要打徐天恩。
来的时候,徐天恩带几百名锦衣卫,当然不让家丁包围自己,让几十人冲上去,与家丁对擂。
双方都磨拳擦掌,抽出兵器,针锋相对,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徐天恩喝道:“管家对抗圣旨,形同谋反,你们也想造反吗?”
侍郎府的家丁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对抗。
就有人冲上去,把管家放翻地上,用绳子绑结实。
管家仍然不服,跳着脚破口大骂,一窜一窜的,活像一只赖蛤蟆。
徐天恩走到他向前,啪啪啪给他几耳光,打得他顺鼻子流血,他这才闭口不骂。
刚抓住管家,左侍郎又冲出来,一看院中的情况,脸都变白了,怒吼道:“你是谁?为何闯进本官家里抓人?”
“你是工部左侍郎?”徐天恩问他。
“知道是本官,还敢如此嚣张?”左侍郎说,“识相的,赶快把人放了,本官不与你计较,否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奉皇上旨意,抓捕左侍郎。”徐天恩一挥手,几名锦衣卫冲上去,就要逮左侍郎。
左侍郎左右挣扎,不让人靠近他,嘴里争辩:“我是丞相的人,要抓我,必须丞相点头。你算老几,不知道我是三品官吗?”
徐天恩怒道:“就凭这几句话,你就死定了。皇上办事,还要问丞相?”
“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是锦衣卫指挥使,一品大员,抓你一个三品官小菜一碟。”
“什么?你是锦衣卫?”左侍郎放声狂笑,“所有官员抵制锦衣卫的成立,锦衣卫不合法,你还来抓老夫,简直可笑至极!”
“待老夫向丞相请求,一定让你们从哪里来,还回到哪里去,让你们比乞丐还要乞丐,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徐天恩怒容满面,说道:“醴陵县令谢东你知道吧?七县决堤的事,你知道吧?谢东咬出你们在修河堤中贪污,违反国法。”
“丞相又如何?他能以一人之力对抗国法?”
“什么?”左侍郎的脸瞬间变绿了,“谢东?”
再看他时,他的腿开始颤抖,像狂风暴雨中的一棵小草。
“你胡扯!”左侍郎底气不足说,“我是清白的,我没有贪污,他血口喷人,我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到牢里再说吧。”徐天恩一挥手,几名锦衣卫冲上去,把左侍郎也绑起来。
他也是不服,大声嚷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