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
良姩可不是罗未眠,齐介洋不惯着她,话音里全是冷漠。
紧握着拳头狠狠咬了牙,良姩豁出去朝他嚷,“让你过来你就过来,难不成我还能害了你?”
周围全是人,让她怎么好当众提出那般私密的事?
到底是个脸皮薄的。
眼看着良姩的脸都要滴血了,还恼的不行,齐介洋灵光一闪,猜到了她想做什么。
良姩还被手背在后面五花大绑着,齐介洋跳下马,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良姩气死了都!
恨不能一口咬住齐介洋的脖子,吸他的血。
“不想活动了是不是?”
齐介洋抬起眼皮子瞅见良姩的目光,破天荒冷笑道。
良姩又羞又臊,“你快一点!”
磨磨蹭蹭的,老太太穿针啊?
齐介洋将绳子解开后,打了一个死结绑在良姩的脚脖子上。
将绳子的另一头交给站在旁边负责守着良姩的小姑娘,齐介洋观察了下周围,随手指了个方向,“跟着她过去,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大声喊人。”
“是!奴婢知道啦!”
小姑娘将绳子在手臂上绕了好几圈,牢牢抓住最末端,示意良姩,“皇子妃,咱们可以走啦!”
她还扯了扯绳子。
这让良姩觉得很屈辱,“齐介洋!”
她又不是牲口!更不上犯人!
齐介洋看向良姩,笑得邪气,“怎么?想让我陪你去?”
他一句话云淡风轻说出口,惹得良姩像是煮熟的螃蟹,气呼呼迈步朝着他刚才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姑娘寸步不离,坚决要完成齐介洋交给她的任务。
而说了那样不要脸的话,齐介洋像是根本就不走心,继续观察着地势,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走。
再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在生理需求的逼迫下,和尿裤子的对比下,良姩还是豁出去,决定找个地方解决。
荒郊野岭的,良姩很艰难才说服自己。可她找了好几处,都觉得不够安全。
直到她听见不远处夏侯回好像吼了一声什么,大家都吵吵嚷嚷走远,说是要去附近河边抓鱼,她才稍微踏实一些。
扯着脖子往大队人马那边看去,见大部分人真的往反方向而去了,良姩才蹲下,低声对小丫头道:“你背过去。”
小丫头不,“皇子殿下让我守着你。”
良姩都要疯了,“我又解不开绳子,稍微动一下你就能知道!”
太羞耻了!
小丫头是个坚持自己想法的,“我不,看不见你,我不放心。”
良姩没耐,豁出去往里又走了些,躲到高一些的草丛里,立即飞速解决了脬内之急。
小丫头赶忙跟上去,就那么抓着绳子,紧紧盯着良姩。
好在她是背对着小丫头的,良姩权当不知道她在,全部记在了齐介洋的头上。
“又不是没有过夫妻之实,谁怕谁?”
既然怕不了,那她干嘛要委屈自己?
他不是不给她休书,不让她离开吗?那从今日起,良姩还就当他的好妻子了!
待到良姩和小丫头回来,良姩像变了个人,直接走到了齐介洋的面前,“我不想坐马车了,我要骑马。”
她骑术还算可以,贵女们时常在一处打马球,她算其中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