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特意躺的很远,手臂都贴着墙壁。
靳望亭在以往的位置没有摸到人,便睁开眼睛侧头看了过去。
李善善一下子懵了!百感交集看向了眼前人。
“靳……靳大哥!”
靳望亭也在看着她。
睡迷糊了吗?罗未眠什么时候变样子了?
被看的太久,李善善不确定他是不是醒了,揪紧了被子,“我,公主说……今夜让我……”
她话没有说完,靳望亭翻身坐了起来。
他没有睡迷糊,而是躺在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罗未眠。
李善善都要哭了,赶忙跟着坐了起来,“靳大哥,我是来伺候你的,你就让我伺候你吧。”
靳望亭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起身下床,穿上鞋,拿着衣裳便打开了屋门。
外头的问渔早就在听到声音的时候躲了起来。
“靳大哥!”
房间里,床上的李善善拔高声音喊了一声。
靳望亭顺着刚才有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眼,迈步离开了此处。
靳府。
靳望亭没有回来,如夕说什么都不回去休息,就守在罗未眠身边。
以往靳望亭不在,她也这样。
可今日,这份责任感中,多了份执拗。
罗未眠拗不过如夕,实在熬不住,便先睡了。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唇上一凉,罗未眠扭过头接着会周公。
靳望亭巴巴看着眼前人,确定这次没有走错地方。
没有躺下去,靳望亭回身去了浴房。
自己家,他熟门熟路。
不由的,驸马爷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又洗了个干干净净的澡,换了衣裳,靳望亭才折回房间。
门口,三月拉着脸,“少主醉了几分?”
那如夕看到靳望亭回来,比得了赏钱还高兴,颠儿颠儿回去了。
他倒好,还得在这里守着酒鬼和肚子里揣着小少主的金贵少夫人。
靳望亭抬眼看向三月,“什么几分?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