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夕瞅了眼三月,三月将头别到了一旁。
他不多管闲事,千昌夫人叫他过来,是负责保护少夫人的。
如夕抬手戳了如朝一下,“让你喝那么多!”
现在如夕想离开,去找人问问,都不敢走开。
如朝冲着如夕傻乐呵,“这可比公主罐子里那些酸不拉几的东西好喝多了!”
罗未眠回头瞪如朝,“我的好喝。”
她有些犯困了,到了该歇息的时候。
如夕恨铁不成钢,还得顾着点如朝,“你给我站直喽!”
如朝索性贴着如夕,粘人的很。
罗未眠笑着撵人,“你俩也赶紧歇着去吧,叫别人进来。”
有事忙不过来,如夕手底下的小丫头会到屋里伺候罗未眠。
如夕哪里肯?
招呼了小丫头,叫她们将如朝先拉走,“公主,你就不让人去找找驸马?”
主要是今日那问渔和李善善叫她很不安。
“哎呀!”
罗未眠突然一惊,吓得如夕啥都忘了,紧盯着她。
将双手放到肚皮上,又感受了下,罗未眠蓦地伸手拉住如夕,将她的手放到了肚皮上,“你摸,小家伙在动!”
胎动已经许久了,有时候罗未眠没起,如夕和如朝进来伺候,只隔着一层衣料还摸过呢。
“哼!公主就是不关心驸马爷。”
明明就是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提。
罗未眠无奈的很,“他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夕着急呀!
“今日不一样的!驸马爷吃了酒,万一有人趁虚而入,有公主哭的时候!”
罗未眠心道:谁要哭?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面上,她得顺着如夕的话,“他身边绝对有人,你就别瞎想了。如夕我今日好累呀!你说他们成亲,我坐那么久做什么?”
说得情真意切的,搞得如夕想说她又心疼,“不是公主说,要给张鲜撑腰呢嘛?”
手上给罗未眠拆着发饰,如夕被罗未眠带着说起了别的。
灭了烛火的房间里,哪怕睡着了,靳望亭也操心着罗未眠。
察觉到身边多了人,靳望亭习惯性往里面摸了一下。
李善善慌乱,以至于她已经躺了许久,还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