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夕伺候着罗未眠坐过去,脸上是情不自禁跟着南风的笑。
“看看!看看,这都打我一路了。”
南风故作夸张,埋怨着。
张鲜被她这么一闹,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索性豁了出来。
罗未眠瞧着她俩的神情,不像是坏事,便跟着南风打趣张鲜,“那我可得好好做个准备。”
到了屋里头,没了罗未眠一直强调不让她们俩坚持的繁文缛节,可张鲜还守规矩,站在罗未眠的面前,“公主,我想和缘哥哥补办一个婚礼。”
南风直接听傻眼了,“啥?”一把抓过张鲜,南风将她从上往下瞧了好一会儿,“快叫我看看,这是羞答答的鲜妹子不是?”
罗未眠跟着高兴,笑问张鲜,“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张鲜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感激罗未眠,她让张鲜发挥了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价值。
至于南风,张鲜虽然脸皮薄,做事小心翼翼的,可她很喜欢南风的性格。
如朝如夕不是外人,屋里头就她们几个,张鲜便坦言了她内心想法。
“不瞒公主,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如大家,和缘哥哥是无媒苟合。”
南风听罢,先急眼,“呸!有婚礼又如何?你看我,再看那赵临!”
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婚姻与人而言,范围太广。
张鲜看眼情绪激动的南风,“姐姐早晚会再遇良缘。”
南风摆摆手,“说你的,别扯我,接着说你的。”
罗未眠抬手要去给她俩倒她这几日爱喝的,被如夕无声制止,搁到了一旁。
张鲜便顺着南风的话往下道:“可是缘哥哥他从未亏待过我,我从不后悔。”
别人的幸福羡慕不来,南风也不眼馋,“你若是后悔,那林万缘非哭死不可!”
张鲜想到她缘哥哥昨夜哭着说那些歉疚的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心疼。
“多亏了公主和驸马,现下有条件了,我想和缘哥哥举办个婚礼。等我老了,也能说一句不枉此生。”
罗未眠听了张鲜的话,抬眼看了下如夕。
见她在盯着张鲜乐,罗未眠偷摸又要去勾被如夕放到了一旁的罐子。
岂料如夕下一瞬便变了脸色,再一次制止了罗未眠。
罗未眠跟她打商量,“就一点点。”
如夕瞧着她准备了两个杯子,就知道罗未眠是要给南风还有张鲜尝的。
“公主,她们喝不了这个。再说了,小庖房做出来的不多,公主留着慢慢喝。”
罗未眠一脸的不甘心,“就一小口,真的很好喝。”
如朝和如夕都无法赞同她的口味,罗未眠就想将好喝的分享下。
听了如夕的话,南风也瞧出了罗未眠的用意,顿时不干,“如夕!你也太小气了!我们俩有什么不能喝的?你放下!”
说着,南风自己动手,抢过了密封罐子。
罗未眠满眼的鼓励,“真的很好喝,她俩非说我口味变了。”
南风倒了一杯,递给张鲜,张鲜等她倒好了自己的,二人才同时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