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寻看了裴时沅一眼,见她正常进出,也就只是看了一眼。
桓王当然也看了他的庶妃一眼,具体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陛下正跟老臣把酒言欢忆当年呢。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云州府了,自然也有许多话可以说。
地方上的老臣听的是泪水涟涟。
反正当官你没有这个本事也不行,皇帝跟你说不容易,你不得跟着哭?
真真假假,反正要应付的过去。
等散了宴会回到住处,时间就不早了。
本来是打算就好好睡觉了,结果李意寻不依。
当然不依了,这一路上素着过来的。他正年轻,宠妾在身边,凭什么一直素着?
所以直接就没叫裴时沅回自己的屋子,在院子里就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正屋去。
张氏是没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所以她只是出来迎接。
不住一个院儿就算了,如今临时住一个院儿了,自然要出来迎接一下。
她看着王爷抱着裴庶妃,就只是屈膝行礼,都没出声儿。
她不嫉妒,她早就失宠了,所以嫉妒不起。
只是颇有些感慨。
回到住处,她的丫头连翘道:“裴庶妃真是得王爷喜欢。”
“是啊,也是人家的运道。”她甚至谨慎的不说是手段,而是说运道。
我夸你手段好,说不定我在嘲讽你,但我夸你运道好,那你就是真的好,没说的。
裴时沅被压在榻上,桃花眼睨着李意寻,一只手在他胸口揉:“你不累啊?”
李意寻看她:“累也不耽误跟你睡一觉。”
裴时沅笑:“你越来越粗俗了。”
“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意寻伸手将她头上的首饰摘了丢地上。
裴时沅就仰起头由着他摘,等首饰摘完了,她伸手把李意寻的发冠也摘了要丢地上。
可惜力气不足,那发冠滚了一圈,愣是在榻边停住了。
裴时沅啧了一声。
李意寻披散着墨黑的长发看她:“心眼真小。”
裴时沅伸手把他的头拉下来啃他的嘴唇:“你废话好多。”
在榻上叫女人说话多,李意寻忍不了。
伸手就把她的外裳撕了。
“哎呀!这身衣裳新的,我喜欢得很。”裴时沅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