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你穿了?”李意寻的手已经伸进去了。
“但我喜欢这件!”裴时沅生气。
“心肝儿不要气,回府再做,要多少没有?”李意寻低头亲她:“好心肝儿专心点。”
裴时沅哼了一下,重重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回应他。
既然上了榻,矜持倒也不必太过于矜持。
她一向坦荡,一双玉足勾着男人的腰,眼位泛着红,一双眼氤氲而又直白。
勾的李意寻像极了一头野兽。
本来也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欲本就是最原始的欲望。
本来就该是一对野兽。
裴时沅力气不大,但她也不手软。
她确实也很喜欢身上这个身体,年轻,健壮,肌肉完美,容貌出众。
合理合法。
所以凭什么不能在床榻上享受他的肉体呢?
于是她热情似火。
李意寻多日来的饥渴得到了缓解,继而就是更深的渴望。
同住一个院儿的张氏一时睡不着,真的很惊讶。
她当年伺候皇子的时候,是有嬷嬷看着,不许她们越过时间。也不许她们勾引皇子。
那其实没有乐趣,她自己没有就不说了,皇子也不会有乐趣。
所以几次后,皇子就不乐意了,后来嬷嬷就不敢看着了。
但是那时候尽管皇子更年轻,可他好像兴趣寥寥。
后来她成了侍妾,好像也没好多少。
然后出宫,她也就不知道了。
如今看奴婢们进出送了几次水,她才发现,原来皇子真正宠爱谁的时候是这样的。
真不可思议。
那是她没体会过的感觉,所以真的是很新奇。
裴时沅这会子累的不轻,戳着李意寻的肚子:“你是不是属驴?”
“嗯,你属狐狸。”李意寻打了个哈欠。
“呵,狐狸至少好看,你就是个蛮牛。”
“嗯。”李意寻迷糊:“嗯?不是驴了?”
里屋门后的寒月听着主子会不会叫人,这会子很想笑。
什么驴子狐狸牛,主子们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