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让我看看它。”他语气带了几分急切。
藏的这么隐秘,数目肯定不能少了。
他可得仔细看看。
闫怀文递给他,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两个钱袋也拆分开来。
闫老二激动难耐的展开银票,动作无比轻柔。
感谢他哥,感谢他娘子,感谢他大宝!
谢谢大家经常督促他学习,现在他可以很荣光的说,这张银票上最重要的几个字:他——全——都——认——识!
“一百两啊啊啊啊!这也太多了,哥,竟然是一百两,这帮北戎这么有钱么?他们带了三个钱袋子,那不就是三百两!我的老天,这下发财了!发财了啊!”
他两眼放光,语无伦次。
特别像风雨无阻期期不落买了几十年彩票的彩民,突然中了大奖!头奖!还不用和任何人平分的那种。
被巨款暴击,难以自控!
闫老二现在觉得浑身都热,他有一种想脱的冲动。
他还想跑,他觉得血热了,脚底不知哪来的气流,蹭蹭的往上窜,他想蹦想跳想跑跑!
闫怀文抖开其他两张。
一张是五十两。
另一张是二百两。
他看了眼天佑,默默的将二百两那张收起来。
轻咳一声,缓声道:“这张是五十两。”
闫老二现在思维敏捷,反应奇快:“那就是一张一百两,两张五十两,不少不少,二百两啊!白拣的二百两!”
闫怀文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无奈又好笑:“天佑,这些……肯定要交出去的。”
闫老二:嘎?
“哥你说啥?交出去?交给谁?为啥?”闫老二懵逼了。
“你想一想,北戎为何会带如此多银票?”闫怀文问道。
“穷家富路,他们出远门,身上不得多带银子么。”闫老二想都没想便道。
闫怀文失笑摇头:“你呀!这六人隐藏身份潜入关州,所谋定然不小,在此地,他们人事不通,唯有以金钱开路,才能方便行事。
又或者,他们带这些银票来,另有他用。”
银钱自古以来,就一个作用。
买卖。
它不光能买物,也能买……人。
闫怀文经历的多,想的也多。
关州守卫边防,乃是蛮夷的眼中钉肉中刺。
连年祸乱边界,有奇袭得手,亦有败落而归,你来我往,双方早已势同水火。
对彼此的动向也格外关注。
据他所知,边防驻军专门有一部人马,行窥伺敌踪情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