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灼,我真的不会被开除吗?”王子进跟在白灼后面狗腿的递水,满面愁容。
王家算不得什么豪门大家,但也是有头有脸,要真是被A大开除退了学,他真不知道这脸该往哪里搁。
可白家是王家最大的合作方,他不敢不听白灼的话。
白灼烦躁的瞥了他一眼,眸光阴狠,王子进被吓了一大跳。
白家的孩子确实都生的不错,白灼脸生的精致,十分好看,但带了点女气,笑起来的时候唇边有小梨涡,只是眼睛里时常透露出让人畏惧的疯狂和野蛮。
如果用心理学上的一种词来形容就是,白灼像极了反社会型人格。
他皱着眉:“你要我再说几遍?说了你不会被退学那就是不会,我姐是校董,我白家在南城也是名门望族,而且我姐夫可是江肆也,谁能动得了你?”
白灼话音落下后,王子进松了口气,白灼既然搬出了江肆也,那他必然无碍。
而且温酒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没有前辈赏识,后面也没有人撑腰,别说他只是调戏了几句,即便真上了,有江肆也和白家撑腰,他又有何惧?
王子进腰杆一下子挺直,他刚想开口恭维白灼,就被电话铃声给打断。
王父匆匆忙忙在电话里催促王子进:“子进啊,你现在在A大吗?江总江肆也点名要见咱们,特别是让我带上你,你快好好收拾收拾来枫昀馆,我们在门口等着你。”
挂掉电话后王子进有片刻的懵然,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喜悦,江先生要见他?
难道是因为白灼的原因?
也是,江肆也是白灼的姐夫,而江肆也是在南城一手遮天的人物,肯定是白灼在江肆也面前说了什么,让他们王家有了见江肆也的机会。
王子进狂喜的拜别白灼一群人,开着车就往枫昀馆赶去,王氏夫妇打扮的隆重又华贵,王子进看见他妈连压箱底不舍得穿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哎呦子进啊,你可算来了,真是得亏你和白家小少爷处好了关系,咱们家才能有今日的飞黄腾达啊!”王母戴着金镯子金项链,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王父同样眯起精打细算的小眼,思索着这次能在江氏集团身上分得怎样的好处。
李立来枫昀馆门口接这三个人的时候,入目就是他们狂喜的嘴脸。
枫昀馆顶层包厢,江肆也一言不发的坐在主位上,阴沉着脸抽烟。
江家的保镖站成两排,安静的等着王氏夫妇的大驾光临。
江肆也胸口的郁结之气久久不散,今日不见点血,估计是灭不了他心头的火。
调戏温酒,要和她上床?
江肆也嗤笑一声,狠狠地将烟头插进烟灰缸里碾碎,男人冷厉的眉眼间煞气横肆。
什么废物,敢在他的地盘动温酒?
他费尽心思一步步想把温酒圈进怀里,奈何总是有这样的傻逼非得往枪口上撞。
江肆也深吸一口气,略微平复了下心情,靠在椅背上。
王氏夫妇和王子进被带进来的时候,看到一身黑衣排成两列的保镖,有些惶恐。
王父最先上前:“江先生。。。。。。”
“你先滚。”江肆也烦躁的摆手。
王父面色一僵,王子进也害怕的向后畏缩一步,却被保镖直接给揪了出来。
江肆也坐在主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王子进。
他沉默的拿出手机,烦躁的一遍又一遍看监控。
王子进从来没觉得自己声音如此清晰过,整个包厢内回荡的全都是他在温酒课上口出狂言的那一段。
江肆也在一遍又一遍的看监控。
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王子进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江肆也为什么在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