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夫妇大气不敢出,良久良久,江肆也冷淡的抬起了眼:“王子进?”
王子进打了个哆嗦,头埋的更低:“是、是我。”
江肆也又点上一根烟,“头埋这么低干什么?下午在温老师课上不是很嚣张?”
王子进张了张嘴,颤抖着嘴唇不敢说话。
他惊恐的说不出话,江肆也却没了耐心,他站起来,单手抓起他的头发,逼迫王子进和自己对视:“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玩儿的挺刺激?”
王子进瞬间反应过来,温酒是江肆也的人?
王氏夫妇吓得也不敢说话,江肆也猛地一甩手,响亮的耳光扇在王子进脸上,嘴角的鲜血缓缓涌出。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温酒说这种话?”
他站起身,又走到王氏夫妇身边,两人腿一软直接跪下,“江先生,子进不是有意的啊,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就说这是误会?难怪能教出这种废物。”
江肆也扬了扬手,李立立刻递上了大腿粗的木棍。
王氏夫妇吓得向后窜,江肆也却把木棍直接扔在了两人面前,抬眼道:“今天,我看着,你把你们家孩子管教到让我满意为止。”
看到那粗壮的木棍,想到要打在自己儿子身上,他们拼了命的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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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也无动于衷,将木棍又往前踢了踢。
江肆也道:“求情?不动手?”
他弯腰想要捡起棍子,王氏夫妇一下子知道他是想亲自教训王子进。
二人飞快的捡起木棍:“我们打我们打,他做错了事,我们教训。。。。。。”
江肆也又坐回主位。
王子进求饶,王父却咬了咬牙,一棍子打在了王子进屁股上。
钝痛袭来,王子进哀嚎不已。
整整一个小时,江肆也就这么看着王子进被粗壮的木棍惩戒,心里的郁结之火总算消散了些许,王子进咬着牙,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说是白灼指使,但是都不敢。
因为白家和他们家生意往来最多,拿捏着王家的命脉。
王子进刺耳的痛呼让江肆也觉得烦躁,他摁灭了最后一根烟起身,对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三人道:“看清楚你们在哪儿,在这个地盘上有没有本事和我斗,能不能承担的起后果,要是觉得无所谓,我随时奉陪,要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就滚得远远地,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特别是你王子进,滚出A大。”
江肆也阔步走出包厢下了楼,司机老刘正在门口等待,江肆也烦闷的皱起眉头:“去A大。”
A大还有一场大戏在等着他出场,国家实验室确定会。
他或许太久没在教育界出手了,让这群人以为能在他头上兴风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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