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治琛双臂牢牢的圈在她腰上,半扶半禁锢着她,脑袋埋在她大开的衣襟里。
“阿裳……”
“我的阿裳……”
云裳仰着头,只一味神志不清的轻哼,面染红霞。
慕治琛恨不得将云裳生吞进肚子里,怎么也品尝不够。
他赤裸的后背,肌肉紧实,随着他时而的动作,骨骼间的线条清晰优美,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只是可惜,那些交错零星的伤疤,将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毁坏一通,但这样一来,不仅没有让他看起来虚弱不堪,反而更让他有种野性的凶猛,像是从古老深林里走出来的兽王,身上遍布的伤痕,都是它历经百战而胜利的荣耀。
他粗喘着自她前襟抬起头,湿润的红唇,眼尾晕红,俊美的脸上翻涌着湿漉漉的情欲,他喘息着,像个妖精一样魅惑她:“阿裳……帮帮我好不好~嗯……”
他不停的揉着她,揉得云裳腿都软了。
水声哗哗,不知过了多久,慕治琛猛地含住她的唇,将自己抑制不住的闷哼渡进她的口中。
云裳趴在浴桶上方,两条手臂酸软的抬不起来,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慕治琛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又一口,吃饱喝足后,他任劳任怨的抬起她的两只手,亲自掬水帮她清理干净。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他起身擦干身子随意披上寝衣,随后站在边上,一边帮她缓解双手的酸软,一边扬声唤等候在外的紫苏容安。
两人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娘娘浑身无力的坐在浴桶边的小凳子上,衣衫都好端端的穿着,只是全都湿透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各个红着脸低下头偷笑。
药浴的效果显著,没几日慕治琛就能下地走几步了,但因着那时受伤后没有及时医治反而在水里泡了很久的缘故,最多只能站一会,多走几步腿骨就痛。
云裳便不让他逞强,要他继续在床上再躺一个月。
慕治琛无奈之余,只能每次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下床走走。
时间进入七月下旬,天热的受不住,云裳贪凉,只愿待在屋里,整日整日的坐在冰鉴旁边。
谢婆子看着,觉得这样不行,怕一时的舒快,会伤了她身子底,也会对胎儿不好,便劝云裳实在热的难受,可以吹吹自然的凉风,而且多多走动,到了生产时,也能少受点罪。
云裳这才放弃冰鉴,一天总要出去晃悠几圈。
这天,出门半个月的霍岩青终于赶回,他伤的不算重,先前慕治琛疑惑这次来传旨的人居然是个从未见过的太监,苏院使见他伤养的差不多了,就把任务交给了他。
张福瑞死了,一个半月前,据说他在尚书房为承玄帝收拾奏折时,不小心撕坏了一封有关蓉城干旱的折子。
承玄帝以延误国事为由,将他乱棍打死。
听了霍岩青的禀告,慕治琛有些意外:“死了?”随即皱眉:“张福瑞一向谨慎,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更何况他伺候承玄帝二十多年,深得帝心,即便做错了事,承玄帝也不至于将他打死。
霍岩青压低了声音:“您猜的没错,属下也觉得不对劲,所以才多花了几日时间,总算查到一些东西,圣上好像从外面招过花楼……咳咳……妓子,张总管跟太后身边的大宫女通信告知此事时,被纯答应看见了,许是为了邀宠,纯答应便秘密告诉了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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