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定定看了她好半晌,拒绝的毫不留情:“不行,不可能,你休想赖上我。”
真小气。
崔绒低头。
“我问你一个事。”
“说。”
“若是你被人无情拒绝了,你会如何。”
沈婳打着哈气:“我会不达目的不罢休。”
于是,崔绒一言不发就开始脱鞋了。
沈婳:……
呵呵,学的可真快。
小女娘爬了上来。然后开始脱厚厚的外衫。
沈婳也懒得同她计较,抬手将锦被给崔绒盖严实了,这才闭眼。
“我再同你说个事。”
“您事儿可真多。”沈婳语气平静的似风雨欲来。
崔绒:“你的手串……”
她咽了咽口水。
“刚刚闪了一下。”
沈婳蓦的睁眼。
————
崔韫忙完公务后,已是深夜。
他从大理寺出来,身后跟着姜兆。
他淡淡吩咐:“彭州那边,让手下的盯梢着。”
姜兆一听这话,困意散了大半。
“爷的意思是,那笔贪污案,供词有假?可犯人已签字画押。”
崔韫:“有疑点。”
“左右谨慎些才好。”
“将戈抻服刑一事,设法传去彭州那几个官员耳里,若真有猫腻,他们就算谨言甚微,一但放松紧惕自会露出马脚。”
他的话,姜兆无有不听。
“是。”
崔韫微微颔首。这才离开大理寺。
他面容冷俊翻身上马。
“明日大理寺的事,劳你上心。”
“大人放宽心。”
等一切交代妥当他才匆匆归府。
雎院内,即馨正坐在台阶上,听见脚步声,连忙上前迎。
即清顾及崔韫身子:“让厨房做些吃食过来,爷还不曾用晚膳。”
“是,奴婢这就去。”
回了屋后,崔韫褪去官服。
即清在一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