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因为那杯酒?”
“嗯”
那就对了,这脖子差点被掐断根本就是自己自找的嘛。
都是因为她让他尝的那一杯酒,不然他也不会毒发,至少有君惜在,他也不会随意的毒发。
景时弦的毒发作的确是不会随意的发作的,每到月圆之夜才会发作,但有一个禁忌,便是喝酒,所以他从来没有沾过酒。
这一次来参加金铭大会他也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之前去找鸢岚花也是因为要炼制暂时压制他体内毒素发作的药。
保证他来参加金铭大会不会毒素发作而狂性大发。
但是没想到今天会喝下了一杯酒,也是他的自制能力不够,不然也不会随意的喝下酒。
慌乱间,茯苓突然想到了她还有一个东西。
在怀中翻了一下,那东西被牛皮纸包裹着,还好没有打湿。
“这给你,是我用鸢岚花花蕊炼制的药,不知道能不能跟君惜炼制的效果一样。”
景时弦看着她的容颜,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接过纸包,拿出里面的一颗药丸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刚才喝了我的酒毒发了,现在又敢随意的吃我给的药。”茯苓坐在地上笑了笑。
景时弦把药给咽了,未消散的红瞳放大了一些,妖异的光芒之下是压抑的眷念和柔光。
怎么,怎么可能,一个人不仅是连名字一样,连长相也如此的相似。
他的红瞳太过于妖异,茯苓没怎么敢对上,毕竟刚才可是差点死在这红瞳之下啊。
“你会害我吗?”景时弦问着。
“害你?我怎么敢害第一庄的少庄主啊!”茯苓笑了笑。
再说了她若是真想害的话,也没有那个本事吧,这个武功内力深不可测,而且还浑身是毒。
连用毒她都没法害他,刚才还差点被他掐死。
她浑身湿透,又带着血痕的样子映在景时弦的眼眸中有些心疼,还有她脖子上面明显的红痕。
每次毒发暴戾的时候他都会大开杀戒,所以每次都会躲着,清醒过后自己做过的事情会记得一个大概,所以这让他痛苦不已。
他的样子也落在了茯苓的眼中,平日里那么温和清俊的一个翩翩公子,肯定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的吧。
而且毒发的时候也痛苦无比,非常人可以忍受。
“好了,回去吧。”
都很晚了,茯苓落的一身的伤,早就想回去敷药了。
“嗯”
茯苓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景时弦话都没说直接的把她给抱了起来。
“少庄主?”
“别怕,不会摔了你的。”
他稳稳的抱住了茯苓,纵身跃起,朝着正阳派那边飞去。
淡淡的月光之下,茯苓看到他的侧脸,有些不自在,这是第一次除了师傅以外的男子抱过她。
而且师傅抱她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隔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回去的路程很快,一会儿就到了正阳派的外面,景时弦挑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跃了进去,才抱着茯苓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