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茗玉好心提醒,他看向周铭渊。
周铭渊还未说话,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公孙二郎说的不错,这里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来的地儿。”
是周言芷,他环着胸,同周久柏一同而来。
瞧瞧这阴阳怪气的模样,每次这个人嘴巴里都吐不出什么象牙,萧浅气呼呼地暗地里做了一个鬼脸,冲他龇牙。
周铭渊一愣。
东方溯在后面偷笑。
周言芷的脸色似是有些僵硬。
娄青云忍俊不禁,轻轻一笑,“四兄这话说得真好笑,好似四兄便不是闲杂人等了。”
娄青云这话说得可直白。
周言芷脸上顿时乌云遍布,冷哼一声。
周久柏似笑非笑:“娇娘此话差矣,此等凶案现场罪孽深重,四弟恐是怕娘子们瞧见了做噩梦。”
娄青云撇撇嘴。
叫什么娇娘,他们关系可没这么好。
“恭亲——刑部侍郎,如何了?”
刑部侍郎就是恭亲王世子,周昭然,他身边跟着柳玉枫,手中拿着一个本子,听到陈宏羲的问题,他回答:“初步判断,凶手应当是同一人,不过具体是如何,还是要请仵作详细探看。”
顿了顿,他道:“节哀。”
音落,陈若澜低头啜泣,她、陈铃筝跟陈岁宴是亲生兄妹。
公孙茗玉递上了一张手帕。
陈宏羲一拳打在门框上,咬着牙红着眼:“若是让我知道凶手是何人!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周昭然微微蹙眉,叹息一声:“律法自有规定,以暴制暴是不可取的,我与刑部各位同袍定竭尽全力抓获凶手。”
说完,周昭然就领着柳玉枫回去了,后面是义庄的人来把陈岁宴的尸首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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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是何物?”
华灯初上。
周铭渊因为话太多而被萧浅赶了出来。
东方溯摸了摸鼻子,思考着怎么跟周铭渊这么一个古人说这个事,他还没开口,周铭渊就开口了:“玉娘好像很难受?”
“就是每个月都会来的事情,比如流血七天,比如肚子痛,比如脾气不好?”
周铭渊疑惑:“之前玉娘也没有……”
他顿了顿,猛地睁大眼睛:“流血七天?!”
“……”东方溯道:“不会出什么事,只要这几天她安安分分不到处乱蹦乱跳就行。”
周铭渊:“……”
乱蹦乱跳,这确实是玉娘能做出来的事。
他抬头睨了东方溯一眼:“你怎么知道的?这不是娘子的私事吗?”
东方溯:“……”
帅哥的事你别管。
“怎么样让她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