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觉得现在走过去并不是最妥当的行为,于是又把脚收回。 安静驻足在原地,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陪着他,看着他。 如果可以,他肯定巴不得自已有一双能穿过土堆洞视里头的本事。 但他又是最不想破坏关于他儿子一切的那个。 我不知他在时间的年岁中把这个事儿愈合了多少,但作为一个当妈的角度来看,他应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直到他合上眼的那一刻,肯定都会最后拿出来想一想。 我两只手拄着木棍,木棍不断被我抓得更紧,更紧了一些。 没一会儿我又看到他原地站起来,为了避免和他正面相对,不打破他现在有的情绪,我赶紧找了一个树干,躲在背后。 我听到一些细碎的声响。 这声音还很远,应该不是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