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局也是云安郡主想看到的。
她不由轻声笑起:“顾时矜,你可都瞧见了?将你献祭虽是法师提议,却是民心所向,只要将你献祭,便能平息此事,不如你就舍生取义,帮帮大家?”
“顾小姐若是不愿意也不能逼她。”
大皇子妃从一旁走来,看似体贴善解人意,实则火上添油:“我们可以先将她关押,再让法师进行驱邪,献祭被封井内是下策。”
说得好听是关押驱邪,可一旦落至这群人手中,能否活着还是个问题。
云安郡主觉得有理,随声附和:“我觉得这法子可行,那就先将顾小姐关押,等法师驱完邪后,我们再商议后续该如何行事。”
“等等。”
看着侍卫欲要前行,顾时矜出声了:“越仪法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鬼火在谁身上,便是谁被邪祟附身了?”
说话时,她有意挥动了几下扇子,尽量将扇子往法师身上扇。
越仪法师满脸正义凛然,点过了头:“那是自然,鬼火非凡间之物。只有被邪祟附身,身上才会出现鬼火。
在场有这么多人,只有你身上出现了鬼火,足以证明你身上有邪祟!”
“哎呀!”
顾时矜忽而一声尖叫,咋咋呼呼:“大家快瞧瞧!鬼火出现在越仪法师身上,他被邪祟附身了!”
越仪法师面色一沉,扬起拂尘指向她,正准备开口时却瞥见了拂尘燃起了蓝色的火。
“啊!是鬼火!”
春夏捂住了嘴,大吃一惊:“邪祟跑到越仪法师身上了!”
秋冬也扯着嗓子出声,唯恐旁人听不到,能喊多大声就有多大声:“大家快看啊,这邪祟还能跑来跑去!
这才过了多久啊,这么快就跑到法师身上!”
就连侍卫和丫鬟们也都吓得不轻,远远地缩在后方。
这一幕,就连越仪法师也都没想到,他惊地撒手将拂尘丢至地上,哆嗦着唇半晌也道不出一句话。
“越仪法师是邪祟!”
顾时矜闷声一哼:“这邪祟实在不安分,法师道行高深,若能以法师的身躯将邪祟永封那口井,定能镇住邪祟!”
云安郡主和大皇子妃相视一眼。
她们都没想到事竟会发展成这样,鬼火竟将法师的拂尘烧了。
不是说好的鬼火只会出现在顾时矜身上吗?现在这又唱的哪出戏?
“这……我乃法师又怎可能是邪祟?”
越仪法师火急火燎地灭火,乱踩一通后方才将拂尘上的火熄灭。
云安郡主转了转眼珠子,出声辩解:“越仪法师道行高深,被他消灭的邪祟成千上万,又怎会被邪祟附身?
定是你离他太近,晦气感染了他,这才会出现鬼火!”
“不错!郡主说得是!”
越仪法师顾不得太多,顺着台阶就下:“这不过是邪祟的障眼法,让人以为邪祟跑到他人身上,实际上还在顾小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