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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第2页)

张仲平想不到怎么会有这种偶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或者换一种说法——你烦不烦?

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样的吗?

人跟人真的是有差别的吗?

下午,曾真一直睡着。张仲平轻手轻脚地从曾真身边爬起来,又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出了门。他没有带手机,特意把手机关了留在曾真的枕头旁边。

张仲平在银行里提了二十万元现金。本来,一次性提这么多现金是很困难的。

3D公司楼下有两家银行,财务部熊部长跟招商银行的一个什么部的主任关系很熟,熊部长与她有个口头协议,就是必须为3D公司提现提供方便。

张仲平把钱拎回河西家里的时候,唐雯正好也在,在书房里复习。

张仲平说:“给你的,把钱存到你卡上去吧。”

唐雯拍拍张仲平的头,说:“不错,仲平同志是个好同志,还知道交国税。是不是胜利大厦拍完了?”

张仲平说:“是呀,这不?”唐雯说:“佣金算起来不是应该有六七十万吗?”张仲平笑了一下,说:“刚才还在表扬我,一转身又嫌少呀?”唐雯说:“没有,随便问一下。怎么,随便问一下都不行呀?”张仲平说:“行,怎么不行?不随便问都可以,谁叫你是我老婆呢?只是,你可以随便问,我却不能随便说,原来我也是跟你打过招呼的,道理就不再说了,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也是为你好,为了这个家好,懂吗?”

唐雯说:“懂。我只是怕你变坏。不是有一句话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张仲平,说:“要变坏早就变坏了,我又不是才有钱的。”唐雯说:“说得倒也是。要是钱多了就会让男人变坏,那所有做老婆的人,不都要阻止老公赚钱了吗?”

张仲平说:“是呀,没有这么傻的女人吧?噢,还有一件事,我今天下午可能还得去一趟擎天柱。”唐雯说:“前不久不是已经去过一趟了吗?”张仲平说:“是的。香水河法人股拍卖的事很快也要做了,有些事要跟那边的胡总商量一下。”

唐雯说:“怎么每次都是你往他那儿跑?”张仲平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呀,人家是买家嘛。现在就一个买家,不求着怎么行?不过,也还说不定呢,主要是看胡总那边怎么定,到底是他过来,还是我过去。噢,上次他不是也到这边来了吗?我还邀请你一起去吃饭,是你自己不去的,你忘记了?你不知道,有些事很重要又很敏感,不好在电话里谈。”唐雯说:“仲平你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仲平说:“怎么啦?”唐雯说:“这事没有什么问题吧?”张仲平说:“有什么问题?”

唐雯说:“你最近好像特别忙,你知道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同过床了吗?还有就是下午这事,我怎么老觉得有点奇怪?你分明是回来跟我请假的,却先给了我二十万,好像在向我行贿似的。还有,我也就随便地提了一下胡总,你又跟我解释了一大通,仲平,你心里没什么鬼吧?”

张仲平说:“你看你看,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拿钱回来,不就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吗?不就是想让你与我分享胜利的果实吗?我看你是临近考试,精神太紧张了吧?”

唐雯自己也笑了,说:“逗你玩的哩,你也不要太紧张。”

张仲平也就一笑,说:“这下好了,你逗我玩,我逗你玩,咱们是不是真的玩一次?”

唐雯说:“算了算了,你忙去吧,搞得像我要你施舍似的。”

张仲平望着唐雯的眼睛,说:“那就算我求你好不好?”唐雯的眼睛很漂亮,黑黑的,亮亮的,也很清澈,女儿小雨的眼睛长得就像唐雯。

唐雯说:“你就别再缠了,再缠,我可真的要怀疑你了。”张仲平说:“怀疑没有关系,关键是要用事实说话。”唐雯说:“我哪里去弄什么事实?请人去盯你的梢呀?”

张仲平说:“可别可别,你吓我一身冷汗。”唐雯说:“我知道你很顾家。仲平,我和小雨可都靠你了,我们娘俩可是离不了你的。”张仲平说:“嗯。”唐雯说:“如果要去擎天柱,就别开车了,坐飞机去吧,开车倒是方便,可是路这么远,怕不安全,也省得我替你担心。”

张仲平说:“去不去还不一定哩,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吧。这钱怎么办?要不要我替你去把钱存了?”

唐雯说:“看你折腾的。下次直接往我卡上打就是了,拎来拎去的,不安全。电视里早几天还在报道,说有个女的到和平路一家银行去存钱,被人砍了,也不知道破了案没有。”

张仲平说:“卡上打来打去,方便是方便,却只有一个数字概念,钱拿在手上多有感觉。

特别是那种崭新的票子,放在鼻子下嗅嗅,哇塞,多香呀。”唐雯说:“是呀,弄得不好还有上亿的细菌哩。”张仲平说:“你这个人。”

张仲平回到曾真身边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她见张仲平进来,故意扭过头去背对着他。张仲平走过去把她的肩膀轻轻地扳过来,发现她脸上湿漉漉的。

张仲平坐在床边俯身逗她,她不理,张仲平说:“怎么啦,宝贝儿?”曾真一下子抱住了他,说:“不要这样从我身边偷偷地溜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你说了今天下午一直要陪我的。”张仲平说:“我去给你买花了,还有水果。瞧,我手机也没有带,就放在你脑袋旁边哩。”

曾真说:“反正不要这样,我不允许。”张仲平说:“好好好,好啦好啦。”晚上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曾真开始喊痛。

张仲平说:“再吃点消炎药和止痛药好不好?”曾真说:“药是随便乱吃的吗?”张仲平说:“那怎么办?”曾真说:“没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曾真抓着张仲平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张仲平说:“你要不要看什么碟?”曾真说:“不要。”张仲平说:“我去烧点水吧,替你热敷一下。”

曾真说:“热敷起作用吗?”张仲平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没什么坏处吧?”曾真说:“那就算了。”

张仲平说:“我还是去吧。”曾真说:“那好,你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把厨房里的灯也打开,把厨房的门也打开。”

张仲平在厨房里给唐雯打了个电话。张仲平说:“我到擎天柱了,刚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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