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要问一下你的君飞哥哥了。”
沈辞侧目看着盛璟,那双桃眼被阳光一照,愈发通透明亮,“盛璟,我不想让尤姿当代言人来着,我投了反对票。”
“我跟沈君飞也早就没有联系了。”
盛璟也学着沈辞仰头躺下,“沈辞,你少用这个来恶心我了,我跟沈君飞从头到尾都根本没有什么接触,倒是你跟尤姿,在国外的时候,还不知道有些什么事情。”
沈辞闻言坐起身来,碎发遮住他浓黑的眉眼,那双桃眼依旧明亮,却隐隐有转阴的架势,“盛璟,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跟尤姿在国外的时候,尤姿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我大部分时间都跟你这回的对手柳非白在一起。不信你可以明天跟他见面的时候问。”
“我会问他这种问题?感觉像跟他套近乎似的。”
盛璟不想再同沈辞讨论这个问题,便匆匆进了房间。
柳非白跟董蓿这边依旧是僵持的。
董蓿会时不时勾引,撩拨一下这个表面禁欲实则禽兽的男人,但又并非是那种露骨的动作,不过将自己一束青丝,或者一只白嫩的小手,随便落在男人身上某处地方。
却又并非关键之处,总像是试探,先从边缘开始点火,最后火势愈演愈烈,直至将这具身体烧的焦黑为止。
柳非白日夜在这种灼烧当中煎熬,这算是董蓿对他的惩罚,又抑或是情侣之间的试探跟循序渐进。
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在他漫长的生命当中,他从未施舍温柔给任何一个人。
也从未想要这样做,只是孤独的,固执的一个人生活,遇见董蓿之前他从不会因此而感到孤独,甚至一直很享受这种状态,但是董蓿却在某天给了不一样的感受。
于是那漫长的等待时光全部都变得索然无味,因为有所期待,所以符合不了期待的时候是多么的孤寂。
柳非白忽然有些恨从前自己的冷漠跟事事疏离,如果当初自己对柳非明能如现在对董蓿这般,那他会不会就能多活一些时日,而并非在大学毕业一年之后就凄然的死去?
这一直是柳非白心里的伤痛,他从不会去想这些伤痛,但是他知道那沉甸甸的,冷酷又炙热的东西就在那,不管他去不去注意,他总是在疼痛当中入眠,以至于每个深夜他需要怀抱着董蓿才能勉强睡个好觉。
怀中的柔软身体能让他暂时忘却这些疼痛,他感到自己的鲜血流淌过那方柔软,像是溪水流过毛绒绒的青草地。
董蓿想要取悦勾引柳非白,但是却知道他并非什么好色之人,也不是那等莽夫,这要想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光是贡献出身体还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要让柳非白对她打开心扉,这样她才能够趁势钻进去,成为他心脏上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扎根,而后蛮横的生长出翠绿的枝叶,每一寸汁液上都满是诱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