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说着,嗓音越来越低,既怕被外人听了去,又担心自己待会再难强撑住自己对萧韫庭的渴。
明媚的日光落入轩窗,将两人紧紧相依的身影映在地板上,怪异又旖旎的禁忌。
萧韫庭没答她,亦未放手。
不久之前,她还尊尊敬敬的朝萧韫庭请安敬茶,可才过去多久,两人仿突破了那层雾,亲密的坐在他身上。
她又怕又惧,她猜不透萧韫庭想干什么,但凭借此言,想来这次是必要罚她了。
可明明,弄碎茶碗的不是她。
想着想着沈岁岁眼睛蒙了层湿气,熟悉的小火苗似又开始在游曳了。
她大抵知道自己是要忍不住了,连死死咬着唇,倔强着不肯松懈一分。
“岁岁又委屈了?”
男人气息十足,极具侵占性,不急不缓松了一分扣在腰间的手。
沈岁岁颈项孱颤,得了自由,连忙使着力想从他腿上跳下去。
“这么想跑?”
果然,萧韫庭是不会放她下去的,扣着细腰的大掌往身前收,两人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更是一瞬间拉近。
不仅如此,被其握在掌间的手力道紧了几分。
冷檀香充斥鼻间,滚烫的吐息甚至烘在脸颊上,抽丝剥茧的发酵氤氲。
“九……九叔。”
沈岁岁似提醒又似在克制什么,弱弱张翕唇瓣。
“嗯?”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摄人,却仍没松开掌间的那只小手。
白嫩嫩的握在手里,跟没骨头似的,萧韫庭吃了兴味,颇有雅趣似的捻了一捻。
果然,便是被柔嫩雪润的触感腻了手。
噬之上瘾,大掌尽数包裹,似珍宝翠玉般把玩。哪曾想,小姑娘是愈发颤抖的厉害,到最后蝶翼扑朔,泪眼婆娑。
“岁岁不想跑。”
“那岁岁委屈吗?”
沈岁岁吸了吸鼻子,娇娇的,委屈又勾人的说:“岁岁不委屈。”
“又说谎?”
瞧瞧,都已泪光点点,粉润的唇瓣都已被咬红,这般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哪里是不委屈?
“说实话。”
他循循善诱,当真似一个体贴关爱小孩子的长辈般。然除却,此刻那双泼了墨似的一双晦涩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