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少女从床上醒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应该是昨晚上喝多了。
猛的,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伸手去摸自已的身体。
衣物没少,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床上也没有什么落红之类的东西。
那白衣和尚也不见了去向。
“仙凡两别,是我痴心妄想了。”
独孤月揉着自已的脸,脸上滚烫的,显然,昨天晚上是耗尽了她的勇气。
还是靠着酒壮怂人胆。
但很可惜,被拒绝了。
“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之所以不当场拒绝,只是为了给我在大哥面前留点面子吧。”
“真是个。。。。。残暴又温柔的大师。”
独孤月似哭似笑的喃喃着。
但很快,她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着,便翻身下床。
杀生和尚不在了,这偌大的家业,她得拼命靠自已去守着了。
只是不知道,她又该如何去守?
她不过一个弱女子罢了,连凡间武功都不会的。
独孤月收拾了一下自已的心情,向着庭院走去。
她打算找自家大哥商量一下,自家不要再做镖师的行业了。
两人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撑不起这一行。
正当她打算出去时,发现房间内的桌子上,多了两张纸,和一把小木剑。
那木剑她有印象,小时候她还拿着和自家大哥比武来着。
独孤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奔向桌子,将木剑扔到一边,拿起那木剑压着的两张纸。
她看向邓儒留下的信件。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生怕漏过了什么。
许久,她放下信件,又拿起那张邓儒誊抄的剑法,看向那纸上剑法时候,只觉得心中一阵惊涛骇浪。
这是祖先的剑法。
那么多年都没有人找到。
邓儒却找到了。
他没有把它带走,还专门誊抄了一份凡人也能看见的,助他兄妹修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