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
“得,咱走。”楚泽起身,再次将合同拿出来,递到左崇面前,“咱想,左大人估计也不怎么想再见到咱,要不这事儿一道了了,往后咱也不来打扰公子清静?”
“……”左崇黑着脸夺过合同,签上大名按下指纹,一把拍在楚泽怀里,“滚!”
“好咧。”
楚泽接过合同,带着朱樉麻溜儿地滚了。
但余熂却没急着离开。
“余大人还有事?”左崇现在心情不是怎么好,看余熂也不是很顺眼。
余熂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觉得楚大人行事也太过分了些,说是道歉也没什么诚意,竟然还拿着合同过来,逼迫左大人签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么,竟然还说动了皇上,不过既然皇上都应允了,估计这钱啊,又从国库出了。可咱现在还在打仗,这哪儿有钱出啊。”
余熂随口说着,像是抱怨,又像是随口一说。
左崇眼中却闪过两分深思之色。
见此,余熂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他也可以离开了。
只等着左大人登门了。
而此时,楚泽与朱樉出了左府,朱樉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总算是出来了。”朱樉舒服得很想大叫一声。
楚泽好笑地看着他,调侃道:“这么怕他啊?那你之前还纵马伤人?”
“啧,咱都说了,咱真不是故意的!”
他向来敢做敢当,可这事,他就的不想认!仟千仦哾
“左映是很讨厌,但咱就算生气了,打他一顿,这事儿也就了了,犯得着将人弄残疾吗?而且还是当街伤人,咱脑子又没进水!”说起这事,朱樉就很暴躁。他烦闷地抓了几下脑袋,斩钉截铁地道:“这事儿肯定有问题。”
楚泽不语。
但他知道,朱樉说得对。
从朱樉昨天描述的情况,左映确实挑衅在先。
但那点挑衅,朱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就像他说的,真气急了,将人揍一顿这事就算过了,根本不需要用这样堪称残酷的法子,将对方弄残。
而且还是在大街上,当众行凶。
朱樉又不傻,不知道打人得选个安静少人的地儿?
“踩人的马,是你的吧。”楚泽问朱樉。
朱樉赏了他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了嘛。”
要不是伤人的确确实实是他的马,他用得着这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