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则自顾自吃起来。
徐立平老婆买回雪碧啤酒,往桌上放一罐啤酒、一罐雪碧,完全忽略俩学徒。
五人开始吃饭。
一学徒默默吃了两口馒头,鼓起勇气对徐立平道:“师父,我打算下个月去南方打工。”
“打工?”
徐立平瞪眼瞅徒弟。
“三个多月,什么都没学到,我觉得自已不开这一窍。”要离开的学徒说话很委婉。
这么长时间,徐立平根本不传授他修车技术,天天让他打杂、跑腿,明显把他当下人对待。
“我儿子,跟我学了整整四年,才能上手去修,你来三个月就熬不住,以后能有啥出息?!”
徐立平大声说教徒弟。
“师父,对不起。”学徒低下头,铁了心要离开。
“要滚,现在就滚。”
徐立平怒了。
学徒二话不说,起身去换衣服。
“我也走。”另一个学徒放下碗筷,站起来。
“你们……”
徐立平怒指两人。
这两个来自农村的徒弟,在他这里有吃有住竟还要走,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超喝了口雪碧,以不屑眼神鄙夷两个学徒,骂了句“傻X,土包子。”
“都给我滚!”
徐立平吼两个学徒。
两人换了衣服,收拾好行李,快步离开,头也不回。
“玛的,跟秦建国儿子一样,都是些不识好歹的东西,注定一辈子讨吃!”
徐立平骂离开的学徒,不忘捎带秦凯,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喂……”
“老徐,下个月,我的车队就不去你那里修车了……”
“郑总……这……这是什么情况?”
徐立平被郑国庆搞懵。
“一家企业并购我的运输公司,以后在哪修车,我说了不算,希望老徐你能理解。”
“这……”
徐立平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