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给过麦花?她没吃对不对?”
“对!”
“哪我更不能吃了!你想丢下我,带麦花一个人走?
办不到!
我们俩都可以死,只有你不能!
因为你不是我们的,而是整个疙瘩岭的。
几千口子人没我俩可以,但不能没你邢如意啊!
你是大山里的神,所有山民的魂!”
桂花同样抱上邢如意大哭,颤抖!
她猛地把药放进男人的嘴巴里。
邢如意却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亲她。
将药丸顶进她的口腔。
一颗药被顶过来,再被顶过去。
从这张嘴巴进去那张嘴巴,又从那张嘴巴里被顶回来。
最后,桂花服软了,只能求饶。
“好,我吃!吃还不行吗,但不能这样吃。”
“你打算怎么吃?”
“明天早上,我用温水送服,可以吗?”
“可以。”邢如意点点头。
桂花这才将药丸放进床头的茶杯里。
然后将男人死死缠紧。
虽然村里有规定,两口子不能随便鼓捣。
可桂花啥都不顾了。
天知道啥时候染病?
天知道啥时候会被送进村委会,跟那些人一块死掉?
人生在世需尽欢,得快活时需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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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染病死掉,就再也无法快乐了。
女人要把快乐进行到底。
因此,她缠上男人,拼命快活起来。
这一晚,邢如意家的土炕上再次传来女人的嚎叫,还有他的呼吼声。
村长一带头,其他山民就更加放肆。
一声声呢喃跟喊炕声从每家每户的窗户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