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也察觉到了?”
“七霞成鲤,在场之中,未必只有我发现了此事。”
江河轻轻捏了捏拳头,仍旧没有感受到那份民心,对自己产生的变化道:
“前辈莫不是认为,我早先便知道百姓可能会对一成不变的国师大典感到厌倦,所以才瞒而不报,没有事先让你们有所对策?”
薛正阳摇头道:
“我只是好奇,你是否一早便发现了这一点。”
他并不在乎江河是否为了争取国运是否刻意隐瞒,因为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属于竞争关系,江河为了谋求国运,这么做合情合理。
江河苦笑一声:
“前辈莫要把我当什么运筹帷幄的上仙了,我这一个月不是在稳固修为,就是在和顾姑娘学剑,对于这什么国师大典,根本就没太过在意。
也是之后在街上吃东西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一些老百姓的想法,才临时起意的。”
“原来如此。”
“不过,要是知道这么做能被国运青睐,我倒也的确会这么设计就是了。”
江河反倒没隐瞒自己的态度,毕竟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撷取国运。
“人之常情。”薛正阳简单评价。
江河见薛正阳扭扭捏捏的,还不提及道心之事,反倒旁敲侧击的问东问西,心里好笑。
不过他也没有和薛正阳逗闷子的乐趣,只道:
“薛前辈,趁着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清醒,不如说说你的道心之事?
我们虽然都是国师,但毕竟日后都要劳烦你去出工出力,实在让晚辈良心难安。
如此一来,你帮我谋求国运,我试着帮你修复道心,也算是一场公平交易了。”
虽然江河猜不透‘修复道心’与‘做国师’之间有什么关联,但薛正阳屈尊来此的目的,一定是为了这个。
而这与自己所谋求的‘国运’并不冲突。
薛正阳沉默半晌,才道:
“有些难以启齿。”
这反倒让江河更好奇了:
“你若不说,这件事便永远也无法解决。”
“你须答应我不会外传。”薛正阳瞥了瞥趴在桌子上的两位姑娘,道。
“应尽之责。”
“……”
“所以你倒是说啊。”
“不知从何说起。”
“???”
江河觉得不能让对话陷入到死循环里去,便叹气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