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剩下的那个无论有多离谱,即是答案。 她猜对了。 怀里Omega的身体依旧在轻轻地颤,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无数个夜里残留在这具身体上的生理本能。 “多少周了?”傅聆风问。 知晓这事已无法被瞒过,温晚强撑起自己,同Alpha对抗,“这是我的孩子。” 跟你没关系。 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Omega可没办法一个人怀孩子。”傅聆风又亲了亲温晚的耳垂,纠正道。 此刻两人是身体贴合,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再换下那件沾染鱼腥气的衣衫后,妻子再不曾对她做出呕吐的伤人反应。 身上的粉色毛衣并非全新,是温晚穿过的,亦染着Omega的气息,交叠在一起,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四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