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问的是皇帝有多糊涂。”萧龄萓道。
魏霂咋舌一声道:“跟你说几句就想和你吵架的,这成亲之后怎么办啊?。”
“我活了这么些年可没有几个人和我说几句话就想和我吵架的,你回去的时候自己好好想想为什么就你会想和我吵。”萧龄萓慢悠悠地说道。
魏霂走出几步听了这话又转过身看向萧龄萓,摇了摇头:“娇气宝宝。”
“我就娇气怎么了?我姑姑是皇后,大表哥是太子,我自己是鸾台令,我就要娇气!”萧龄萓赌气地说道。
“好好好,我让你娇气,以后你夫君还是镇北将军,你娇气一辈子都行。”魏霂哄着萧龄萓带着萧龄萓继续往外走。
“你的目标就只是镇北将军?”萧龄萓问道,“陈大将军二十岁的时候可就是上将军了。”
魏霂没好气地道:“是是是,陈皙舟他厉害,十二岁上战场,十三岁亲勋翊卫校尉,十五岁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十七岁十六卫大将军,二十岁上将军,二十六岁就叛国······”
“魏霂!”萧龄萓气得抬脚踹了魏霂一脚,力道轻得很玩一样,魏霂没被萧龄萓踹出什么事来,萧龄萓叫了一声,“啊!”
“你的脚到底怎么了?”魏霂又一次询问。
这不是魏霂第一次询问萧龄萓的脚是怎么了,而这一次,在魏霂询问出声的时候,萧龄萓直接站不稳,脚下一软摔了下去。
魏霂一把接住向前扑的萧龄萓,扶起萧龄萓向前看了看,然后一把抱起萧龄萓走了几步走到一块石墩前让萧龄萓坐上去,在萧龄萓面前蹲下,不由分说地一把抓起了萧龄萓的一只脚。
“啊!魏霂!”萧龄萓又是气又是急,唤了一声。
“别乱喊,一会儿的那些太监宫女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这可是在宫闱里。”
魏霂说着直接脱了萧龄萓的绣花鞋,连带着罗袜一并褪下,掌中的赤足看着都没有比魏霂的手大上多少,白白嫩嫩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魏霂突然之间好似明白了,那些不着调的纨绔子弟为什么会喜欢美人杯了。
萧龄萓这一双足很美,只是······魏霂皱起眉头,带着薄茧子的大掌来回摩挲着萧龄萓的脚腕。
“你摸够了没有!”萧龄萓恼怒,抬脚就想踢魏霂,却被魏霂牢牢地握住了脚。
“你不是从小在皇后身边长大的萧家嫡长女吗?”魏霂问道。
萧龄萓低笑一声:“有谁规定从小在皇后身边长大的萧家嫡长女不能被挑断脚筋的?”
魏霂眉峰紧锁,还在来回地摩挲着萧龄萓脚踝上的那一处狰狞的伤痕:“两只脚都断了吗?”
萧龄萓淡淡地回答:“嗯。”
魏霂没有再说话,只是帮萧龄萓穿好了鞋袜,默不作声地抱起了萧龄萓,走了出去。
萧龄萓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
“魏霂。”萧龄萓握在魏霂的怀里唤了一声。
“嗯?”魏霂应了一声,“怎么了?”
萧龄萓却没有再说话了,出了宫门送着萧龄萓上马车,魏霂和将士们又一路护送萧龄萓回到了萧国公府,到了萧国公府前,魏霂下了马一下子窜到了马车上,抱着萧龄萓就下了马然后问了一句:“能走吗?”
萧龄萓点了点头:“嗯,能走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萧国公府已经半掩了正门,就等着萧龄萓回来。
魏霂抱着萧龄萓就往萧国公府里走:“能走本将军也抱着你走,本将军身体好,可以抱着你一辈子,感不感动?”
“魏霂你疯了!你连聘礼都还没有下你怎么可以半夜进我家门!”萧龄萓瞪大了眼睛。
“嗯?萧左相的意思是下聘之后我就可以半夜进萧左相的家门了?那可否进萧左相的闺房讨杯茶喝?”魏霂故意曲解萧龄萓的意思。
萧龄萓咬牙:“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萧左相这是在怨我不早点下聘?”魏霂再一次故意曲解萧龄萓的意思,“别急,已经在准备了,后天就能下聘。你的院子在哪里?”
“你放我下来。”萧龄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