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在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飞溅的水珠落到白色的真丝睡衣上,氤氲出点点暧昧的水渍。
她回房间拿了件高领纯棉淡蓝色睡衣去洗手间换上之后,才又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往客厅走去。
她小脸微红,想起刚才拿衣服时男人在背后贴过来的赤裸胸膛,健壮紧绷,单臂就能将她完全圈在怀里。
江肆也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犹在耳畔,“要我帮你换吗?”
“我保证会乱看。”
“毕竟酒酒太美了。”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畔,曾经在脑海中想过无数次的黄色废料充斥着她的大脑,让温酒一路从小脸红到耳朵尖。
她想逃离,却陡然间感觉到江肆也滚烫的指尖抚摸过她的腰,调笑问:“怎么湿了?”
温酒身子显而易见一僵,顺着男人视线看下去,是方才洗脸时溅到的水滴。
她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心脏怦然乱跳。
她真的服了,能不能别字里行间都讲得这么暧昧啊!
温酒觉得江肆也似乎打开了某种骚话开关,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客厅电视正放着早间新闻,温酒深呼吸一口气,踩在一节节阶梯上下楼,行至一半,她就莫名其妙的看到玉蓝色柔软的地毯上,周毅泽和俞冉冉正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坐着,仿若老僧入定,给温酒吓了一跳。
“你们搁那儿坐着干嘛呢,赶紧叫早餐洗漱吃饭啊!”
听到她的声音,周毅泽率先转过头来,胡子拉碴但仍不掩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地问:“你昨晚去干嘛了?”
温酒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挠了挠腮:“我什么都没干啊,我能干什么啊?”
周毅泽点头:“好的撒谎,看来你真的干了什么。”
温酒:“。。。。。。。。???”
周毅泽面无表情继续提问:“江肆也是不是在追你?”
温酒干笑两声,食指又挠了下腮,“怎么可能。。。。。。”
这次俞冉冉接替了周毅泽的话:“好的撒谎,下一个问题。”
温酒:“。。。。。。。。。。。。”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看判断出她在撒谎的啊!
周毅泽抹了把脸,继续幽幽问道:“你现在和江肆也只是简单的交易关系?”
温酒一愣,站在楼梯口上义正言辞地点头,这是真的啊!
俞冉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接着一言难尽地抬眼问温酒:“你知道昨晚拍卖会那六件顶尖典藏珠宝是谁拍下来的吗?”
温酒眼睫轻颤,满脸茫然:“这我咋能知道?”
俞冉冉轻嗯一声:“是江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