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媚,透过轻质薄纱的窗帘,映照的室内柔和昏黄。
蜷缩在主卧大床上的女人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衣,玉体横陈,纤长白皙的腿搭落在床边,又因为感受到凉意寸寸收回柔软的被褥,翻了个身,靠向贴在身边的热源。
温酒思绪混浊,心里迷迷糊糊想着为什么身边会有堵墙。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过去。
江肆也早就已经醒了,瞧见温酒的小动作,黑眸间划过笑意,任由不甚清醒的小女人玉手划过自己的喉结,胸膛上的凸起,块状分明的腹肌。
可她的手还在继续往下摸索。
江肆也的眸子一怔,骤然间一片昏暗,直到她探到了一团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江肆也终于没忍住闷哼一声。
温酒心里暗戳戳地想,这堵墙居然还会发出声音?
啊不是,等会儿,为什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温酒狐狸眸猛然间弹开,直接给吓醒了。
她侧头一看,眼前一幕活色生香到让温酒大脑有片刻宕机。
男人没盖被子,健壮的胸膛和肌肉蓬勃的长腿就这般冠冕堂皇的裸露在外面,只穿了条黑色的内裤。
他好整以暇的直起身,挑眉问:“不耍流氓了?”
温酒差点心梗,低低尖叫一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不是,等会儿!
“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肆也眉目冷冽,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衬衣,腹肌紧绷,让温酒看直了眼。
他抬眼道:“你给我开的门。”
温酒一脸问号,丁点印象都没有,“我给你开的门?我连你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江肆也顿了顿,“你接我电话还有印象吗?”
温酒思索了会儿,那可真是一丢丢印象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自己趴在沙发上睡觉了。
温酒拿起床头的手机,找到通话记录,果然有江肆也的电话。
温酒:“…………”
造孽啊。
江肆也看了看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想起唐由给他说得追女人最重要的一条原则:死缠烂打的和对方扯上关系。
他觉得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江肆也清了清嗓子,指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对温酒道:“现在这种情况,温老师能说一下要怎么办吗?”
温酒头皮差点炸了:“什么怎么办?”
江肆也黑眸一眯,好整以暇道:“你昨晚抱着我不让我走,而且还脱我衣服,你想赖账?”
“我不记得了,那事情就是没有。”
江肆也起身,“好啊,正好你两个朋友的车还停在楼下,那我去让他们帮我调一下监控吧。”
“我江肆也在南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不明不白被你睡了一夜,你还不想负责,说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温酒直接急了,想起昨晚她在周毅泽和俞冉冉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肯定不会和江肆也这样天天绯闻缠身的男人在一起,结果今天就和狗男人睡到了一张床上。
她在茶几上举着酒杯和俞冉冉、周毅泽高呼单身万岁的那幕记忆犹新。
温酒小心脏颤了颤,一下子扑到眼见着起身就要往门口走的江肆也身上,搂住他的腰,“等会儿,你先别急!”
江肆也穿裤子的动作不停:“不,我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