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气也是讳莫如深,像是将所有人,包括她都排除在了这个秘密之外。 陈清雾笑了一下,“抱歉,我好像问得有点冒昧。” 孟弗渊抬手,轻转了一下小指上的尾戒,淡声说:“没事。” 自觉绝无可能打破,所以告诉她尾戒的意义也无妨。 就像那支绝无可能的签文。 陈清雾往墙上挂的时钟看去一眼,“你晚上有安排吗?” 孟弗渊斟酌着不知该说“有”还是“没有”。 陈清雾已继续说道:“要是不着急回去,我请你吃晚饭吧,麻烦你今天跑了一趟。” 默了一瞬,孟弗渊听见自己说“好”。 陈清雾就说:“那稍等我十来分钟可以吗?我想把剩下的试片标记做完。” 那毡布上的试片,有的贴了标签,有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