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又进了社长办公室。他主正对社长报告说:“报告,一共七个地点,全部清理完毕。”
社长已经看到接应人员的报告,知道吕清夜里做的事,还给组织弄了一笔横财!弄来的装备有些组织也很需要。
社长对吕清很满意。对吕清道:“做得好,我会向上面为你请功。以后外面那些烦人的苍蝇就麻烦你了。”吕清立正道:“一切为了国家?”
吃过午饭,吕清看到时间快到娄半城要来的时间,走到一楼和当班的同志聊天。
娄半城来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车上都是保镖!这一年多时间,他也没闲着,拿出了四九城商界大佬的能力。有本事的人换个地方还是有本事的人。
门卫检查了车辆,让车进了院子。社长在一楼大厅等着娄半城。两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握手寒暄之后准备上楼去社长办公室。
吕清这时“恰好”出现在娄半城的视线里。只见娄半城对社长轻声说了什么,然后向吕清走来,还大声道:“吕处长!”
吕清也满脸笑容道“娄董事,您好!”娄半城也笑着说:“吕处长,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这一别都两年多了!”吕清也连连称是。
社长也走过来问:“娄老板,你认识吕清同志?”娄半城道:“在四九城红星轧钢厂认识的。”社长看向吕清。
吕清忙说:“领导,我那时担任红星轧钢厂公安处处长,娄老板是轧钢厂董事。我们是在元旦会餐时认识的。”
社长一拍额头笑道:“我忘了这一茬了。你们都是四九城人!哈哈哈!”接着又说:“吕清同志,既然你和娄老板是旧识,那就和我们一起上楼,有任务交给你。”
进了办公室,三个坐下,自有秘书上茶。社长和娄半城聊了一会儿,才对吕清说:“吕清同志,娄老板是爱国商人,正为组织采购一些鬼佬不肯买给我们的东西。”
“但是这个在电话里联络不方便,他来我们这里次数多了,会被敌对势力注意上,不利于他的人身安全。”
“既然你和娄老板认识,那暗中和他联络的任务交给你,绝对不能被敌方势力发现,能不能做到?”
“保证完成任务。”吕清马上立正保证道。娄半城又和社会谈了一会儿,很干脆的留下地址,就告辞走了。
吕清起身和社长一起送娄半城下楼。等娄半城上车走后,社长对吕清道:“你和我来一下。”
再次到了社长办公室,社长让吕清坐下,对他说:“你刚从内陆过来,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正需要从外边向家里输送物资。”
“娄老板手里有船,也能帮我们采购到需要的物资,回来的时候也能把家里的矿产带出来换物资。所以这个联络的任务交给你。而且你要尽量在暗中帮他消除威胁。”
“我一定不会让组织失望。”吕清保证。走出社长办公室,心说,这下可以和理去娄家了。
不提吕清这边如何,敌方势力那边炸锅了。上午,各个势力给自已的监视点例行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
这些人感觉事情不对劲,就派人去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了地点,门关得好好的,敲门就是无人应答。
这些人破门而入,看见的是空荡荡的房间。设备和人都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家具!
这些势力彼此之间也有交流,汇合了一下情况,发现事情大条了。七个监视点,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监视点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设备都不见了。全部都像蒸发一样,也问过了当局,当局并没对他们有过行动。
这些人一边重新派人接手监视点,继续对报社监视。一边发动人手,寻找失踪的监视人员。黑,白两道都行动起来。找了三天,任何线索都没有。
吕清接到社长的命令,拿到一份清单,乔装去了一趟娄家。交待完组织的任务。吕清又拿出二百万港纸给娄半城。
吕清对娄半城说:“内地情况不太好,可能会缺粮,明年的情况会要严重。这钱拿去采购粮食,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运回去。”
“你和上面申请,说把货卸在南方军港,确保不会出现意外。钱用完可以找我。”和娄半城又谈了自已的生意。吕清又和他说了些投资的方向。
快吃晚饭时,娄晓蛾回来了,见到自已爱人,立时眼泪汪汪,紧紧的抱住吕清。
一家人坐下吃饭,娄晓蛾紧挨着吕清不愿分开。吕清笑着对她说:“我现在在港城工作,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吃饭时才知道娄晓蛾在港城大学读书,读的是工商管理。吕清对娄晓蛾说:“这个专业好,等你毕业了,咱自已开个公司,你来当老板。”
晚上,吕清在娄家住了下来,娄晓蛾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缠着吕清,快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眼看着快天亮了,吕清看着睡熟的娄晓蛾,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留下一张字条,悄悄的离开娄家,往报社走去。
离清除监视点已经四天过去了,吕清在街上买了早点,边吃边走。双眼依旧扫瞄可以监视报社的楼房。
他发现被清理过后的七个点,有五个居然又被启用了,不由失笑:这么头铁吗?那么再来一次好了。
吕清又去找了社长,向他报告,说了上次清理过的地方,又有五家不怕死的开工了,他要再干一票。
社长干脆的答应了。一样的操作流程,吕清又来了一次。这一次,那些势力都麻了。
太离谱了,这么多人,都带着武器,结果现场连血都没留下一滴,也没打斗痕迹。可人就是不见了。知道可能是内陆派人做的,但是怎么做的?都查了这么长时间,这是一无所获。
早上向社长汇报后,吕清去休息了。上午,社长接到港城当局的电话,内容大致就是问,有没有派人对敌对势力下手。
社长自是不能认,一边心中暗爽,一边把干系推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