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在港城,明面上是报社记者站,其真实的作用和使馆类似。是内地和港城交流的窗口。
所以,这一切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但没有哪个势力会打破这个默契。因为当一个人不能用嘴巴和你讲道理时,他只能动手了。真当挑翻十七个少堂口的兔子是吃干饭的?
现在的日已落帝国,说白了,已经是个破落户。s2赛季被美术系落榜生打得五劳七伤,顺带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这港城已经是这个破落户在亚州最后的体面了。短短的十年间,被兔子锤了两次,一次在大江上,军舰被一顿炮击,幸亏跑得快,不然得喂鱼。
第二次更狠了,它本以为跟在老米后边能捞点好处,结果在北棒挨了一顿暴击,四千多死、伤、俘。损失仅次于米国佬。
所以,日已落鬼佬们都很清楚,如果明面上报社受到攻击,并且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的话,兔子保不齐就直接冲过来了。
所以现在的鬼佬们很矛盾,一方面,他们暗戳戳的搞小动作来恶心报社,另一方面却不得不在明面上保护它。
现在的港城,可能是全世界特工最多的地方!而吕清面对的就是这些心怀不轨的人。
其中就数那位“优势在我”的光头最积极了。他巴不得日已落和兔子打一场,所以吕清的对手以他们的人居多。
报社大门外的各方探子真不少,吕清在房子最高处一眼望去,头顶红字的有七、八个。
就因为好些人,许多爱国人士不敢来报社,怕被事后报复。这也影响明天娄半城上门。吕清决定动手了。
他敲了敲社长办公室的门,“进来”里边回应。吕清进去后关上门。向社长敬了一礼。
社长问道:“吕清同志,有什么事吗?”吕清道:“领导,我确定了咱们报社周边的探子,想清理一次。”
社长道:“你准备怎么做?”吕清说:“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就和没来过这世上一样。”
社长也对这些探子很烦,这些人让他的工作很不好开展。于是他问:“把握大吗?”吕清道:“保证完成任务。”社长说道:“去做吧,别被港城当局碰个正着就行。”吕清点头应是。
出了报社大门,吕清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其实是近距离侦察探子的固定观察点,这些人的监视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
快太阳下山时,吕清回到报社,把侦察到的地方标在地图上,又去向社长汇报。
他指着地图上标注好的地方对社长道:“领导,就是这几个地方,我准备夜里动手,让这里的人都消失,还不会惊动警方,但是我需要一辆厢式货车。”
社长道:“车晚点有人带你去开,尽量不要动枪。自身安全第一。”吕清谢过社长。去吃饭,休息。静等夜幕降临。
快到下午七点,一位同志给吕清两个地址,告诉他去哪儿取车和接应的地点。
拿到地址吕清悄悄的出了报社。现在的港城已是不夜城,处处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