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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想……”
还!能!忍!吗!伊万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在女教师说出意图之前从后面搂住了王耀的肩膀,王耀惊讶地看着他:“你?”
小姑娘激动得蹦了起来:“爸爸!”
“抱歉呢小姐,我们一家明天要去野餐,日程已经排满了。”吃醋吃得快发疯了的男人皮笑肉不笑,两句话像是从冰窖里刚捞出来似的,女教师一脸错愕,伊万没有再理她,强行把王耀掰过来,一手搂着媳妇一手牵着孩子走了。
“你怎么来了?”直到走出校门,王耀才掰开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
“宣告主权。”伊万握住王耀的手:“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要把我彻底忘了。”
王耀别过头去,伊万以为他还在闹别扭,多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他在笑。
整整三个月,伊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有时候会自责,有时候又会埋怨王耀,甚至在坐飞机过来的一路上都盘算着怎么不搭理他,但当他看到那个身影时所有的计划都被推翻,内心在叫嚣着冲上去抱紧他,喜悦是根本按耐不住的。
卡娜仰着头看着他们俩,忽然发现两人都在笑,却都不去看对方。
因为卡娜下午还要排练舞蹈,他们在外面的餐馆里随便吃了午饭,下午一点半王耀把卡娜送到少年宫,没有孩子的车厢立刻变得气氛暧昧起来,车子还停在树荫下,王耀被压在驾驶座上被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人肆意亲吻,热烈的唇舌纠缠让他头昏脑涨,但总算清醒的把车开回他在这边买下的公寓里,还没下车扣子就被扯掉了好几颗,伊万的动作急切而粗暴,如果不是王耀坚持要到房间里去,他绝对会在停车场就开干,拉拉扯扯的坐电梯上到十一楼,王耀掏出钥匙开门的手都在发抖,伊万已经硬了的性器就那么蹭在他身上,这等拨撩让他许久没有纾解欲望的身体像是被火点着一般,门打开的瞬间理智那根弦也应声而断,王耀只觉得后背一痛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他已经被伊万扯着进了屋子并且抵在了门后,热得发烫的手把他塞在西裤里的衬衫拽出来,从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的腰和后背,嘴唇被堵的严严实实,皮带扣轻微地响了声,宽松的长裤被皮带坠着滑落到地上,伊万的手揉捏着他的臀肉,王耀微微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蕴含有不可遏制的风暴的紫眸。
在心里叹了口气,王耀主动搂住他,默许了接下来所有的一切。
对他们来说想念不用言之于口,只消用身体证明。
小别胜新婚的俩人一刻不停地干了四个小时,王耀累得趴在伊万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忽然听见了来自客厅的手机铃声,强撑着起来要去接听,伊万把他裹在被里,裸着身子下床去客厅给他拿手机,王耀看了一眼他后背抢眼的抓痕,老脸一红。
手机送到手里,王耀按下接听放在耳边:“喂?华彦?”
那边停顿了好几秒,才出声道:“外面下雨了少年宫提前放学,卡娜现在在我这里和我儿子玩,吃完晚饭我再把她送回去好吗?”
“好……”王耀嘱咐道:“别让她吃太多肉。”
华彦轻轻笑了声应下了,挂电话前突然关照了他一句:“多歇歇吧,这阵子……吃清淡些,如果实在累得很可以请假,我帮你顶一天。”
王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挂了,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王耀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球。
果然是人老了脸皮也薄了,王耀摸摸自己滚烫的脸,踹了扑上来连被子一起压住他的熊一脚。
第107章番外三归路③再奏
有时候王耀觉得日子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除了想念太过难熬,其他都过得去甚至满意,生意步入正轨,铺好路搭好桥之后,物美价廉的轻工业品源源不断的输送去俄罗斯,王耀定期出差去看伊万顺便谈生意,伊万也定期来看他,恍惚间王耀觉得他们回到了还在潜龙的时候,那时候不也这样吗?他和伊万的任务时间错开的时候,也是这种有盼头的等待,等一个固定的期限。
离多聚少的日子过了半年多,新年又快到了,王耀不想让容菱再千里迢迢跑到珠海,和弟妹打了个招呼,过年他们一起去四川,这次也包括伊万,一起挤在小屋子里吃年夜饭,瑞雪悄然飘落,王耀去厨房给孩子们热牛奶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有一层薄雪,在空地里站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走路的声响,他的手被另一双手握住,放在唇边吹口热气暖了一下,伊万搓了搓他的手:“怎么站在这儿淋雪,手这么凉,容菱得骂你你才肯听话。”
王耀歪头看着他,冲他笑了笑:“我想起你小时候了,在这个院子里,刀疤第一次罚你跑步。”
“啊,是呢。”伊万看了看四周:“小耀第一次凶我。”
“你一个男孩子,我已经把你养得够娇滴了。”王耀道:“和我睡一个床一直到大,走哪都带着你,无条件袒护这着你,还允许你跟我撒娇……你在这儿的时候我那么严格要求你,刀疤还觉得我溺爱孩子呢。”
“我一直都没有否认小耀你很爱我呀。”伊万眨眨眼无辜道:“小耀心软对小孩没有抵抗力,这个能怪我嘛?”
王耀一手肘击在他胸口:“我怎么不早点发现你就是个骗同情的熊孩子?”
在雪地里闹了一会儿,挂了满身雪花回到室内,晶状固体迅速融化成一颗一颗小水珠挂在他们衣服上,来的人多所以容菱多收拾了两件空房子,好让这些孩子们晚上住在这里,湾湾还没撑过十二点就睡着了,其他人一直等到新年的钟声敲响才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