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她与傅言望都生不出这么大的孩子。
他将谢槿宁的避子药全换成了助孕药。
当他冷静下来思考过后,一切都仿佛豁然开朗。
所以,那孩子只可能是他的。
他非要逼谢槿宁亲口说出来。
可谢槿宁顽固得很,被他气得双眼都红了,也不肯说出真相。
“阿芙是我和傅言望的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既是傅言望的,那我便杀了。”
他嗓音冷厉,让车夫停了车,提着剑作势就要下去。
他周身冷厉的气息,让谢槿宁慌了神,一把扯住他拿着剑的手,紧紧闭着眼。
“阿芙是你的孩子。”
她眼中雾色朦胧,带着祈求之意,泄气一般说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阿芙是你的孩子,别杀他。”
“你有什么气,你冲我来。”
谢濯清狠厉的气息终于散去了些,他将剑放下,重新将谢槿宁搂回了怀里,摆弄着她跪坐在自已身上。
随后挑着她的下颌,垂着眼睑,眸子发暗。
“我有气冲你来,嗯?”
他尾音微微上挑,指尖挑开了谢槿宁的衣带。
目光所及,是她露出一截的光滑洁白的脖颈,谢濯清呼吸有些沉重,眼底的欲念越发深重。
衣带被解开,谢槿宁身上的衣衫散乱了些,半搭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头,连带着里面的小衣也暴露出来。
皮肤接触到他冰凉的指尖,冷得谢槿宁一个哆嗦,她按住了谢濯清的手,摇了摇头。
“别……”
“别在这儿……”
谢槿宁的小衣很贴身,紧紧包裹着大半的雪白,另一半颤颤巍巍的,绽放在空气里。
感受着谢濯清的手掌将她紧紧包裹,她彻底慌了神,按着谢濯清的手后仰了些。
“那我就去杀了那小崽子!”
他的手撤了回去,重新摸上了剑。
谢槿宁一时慌张的去按他摸上剑的手,高声喊叫着:“别杀他!”
她紧紧的闭着眼,睫毛微颤,挺着胸将自已往上送了送。
认命一般。
可谢濯清突然又不想要了,他撤回了放在她身上的手,整个人往后仰,靠在车壁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宁宁自已来。”
他低声说着,眼中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色彩,愈演愈烈。
“宁宁只要让我快乐了,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