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任由一帐之隔的父亲施展秘法。 “挡什么挡!” 赫连重山一把拉开帷帐,无视急急缩成一团遮蔽躯体的女儿,冷哼一声骂道:“若不是你这废物无法接近宋淮之,为父如何要浪费这宝贝。” 赫连云香没有说话,她根本不敢忤逆象征着权威的父亲。她只能双手抱膝努力遮挡住自己,默默流泪。 硕大的香炉里,轻烟寥寥升起,随着赫连重山将瓷瓶中的液体滴落在香炉中,一股甜腻暧昧的粉烟在房间里弥漫。 豆大的汗水从赫连云香身上浮现,很快将那本就单薄的纱衣染得愈发透明。 轻吟声渐渐响起,隐忍中带着无措。 赫连重山无视挣扎的女儿,掏出一个半人高的光圈,看着那光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肉疼。保命的宝贝这般大材小用,实在是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