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冒出汗,说每次画画都用很多心血。
王嫂子也觉得米铺挺热的,但她不敢开风扇,怕王金生说浪费电。
那一次卖鱼佬没买米就离开,王嫂子也不送他。
晚上王金生进货回来,问桌上的画是什么。
王嫂子才后悔没把画收起来,只好说是画的鲍鱼。
王金生拿起那幅画端详许久,看得不太清楚还带上眼镜。
他越看脸色越凝重,问是谁画的。王嫂子不敢说是卖鱼佬画的,只好说是儿子画着玩的。
“儿子怎么知道画鲍鱼,镇上都没得卖,那个东西好贵的,一个怎样得一块钱。”王金生问。
“他课本有插图吗,你忘记小学课本学过文章:鸡蛋鱼肉营养好,蔬菜瓜果也是宝,这篇课文有插图呢,我依稀记得上面画有鲍鱼。”王嫂子紧张地说。
王金生半信半疑,回家后他还是把宝贝儿子打一顿,教育他要画就画草鱼,草鱼便宜;
人小小个就想吃鲍鱼,家财万贯都会被你吃光,也不想想鲍鱼有多贵。
儿子被打得急,只顾得哭,最后反问王金生什么是鲍鱼。
王金生拿出那副画问是不是他画的,儿子摇摇头说不是,还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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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生只好告诉他:“这是鲍鱼。”
谁成想儿子笑哈哈地说:“黑乎乎的像锅盖。”
王金生生了三个女儿才生到儿子,自然对儿子疼爱有加,看着儿子天真无邪样子,他也无奈笑笑。
但晚上他逼问王嫂子是谁画的鲍鱼,那东西别人轻易吃不到。
被逼问的紧,王嫂子只好老实告诉他,是卖鱼佬画的。
王金生气得暴跳如雷,大骂卖鱼佬无耻。
“他画这幅画时没参照物吧。”王金生问。
“凭空画的,他只说并不爱吃咸鱼,喜欢吃鲍鱼而已,我说没见过鲍鱼,他拿笔和纸画出来给我见识见识。”王嫂子惶恐地说。
“今晚我怎样也要打你,叫你涨见识,趁我不在跟其他男人鬼混。”
王金生问王嫂子用什么打好,王嫂子犹豫一会说用手掌吧。
那一晚王金生打得最轻的,他不得不承认人家画画挺有天赋的。
但此后卖鱼佬再来买米,王金生像防贼一样防他,甚至还安插眼线。
昨天因为王嫂子多给一抓米他,差点被王金生打得半死。
刚才在门口送陆景川离开,王嫂子说:“他要死让他死吧。”似乎是脱口而出的心里话。
现在即便王金生晕倒在地流血,王嫂子跟女儿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丁点感应都没有。
女儿不理睬她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回想刚才被陆景川当人质般推挪,王嫂子嘴角露出甜蜜微笑:
“原来男人的推挪可以这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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