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是哥们,最近也也不常来啊,家里那头母老虎天天缠住我,也分不出身。”
“以后你来也得注意,用过的草纸不要乱扔。刚才好险,差点被大哥看到,幸好我急忙用草遮盖住。”
“你就那么怕他,你有三个儿子,他才一个,儿子都长大了,即便两兄弟打起来,有儿子助威,也不怕他。”陆景标说。
“你这是什么话,离间咱两兄弟,兄弟同心,家族才兴旺呢。”
“话虽如此,他始终压你一头,在他面前你大气不敢喘。”
“我有什么办法,这是血缘的压制。大哥那么厉害,在我爸面前,他还不是乖乖听话。
每家每户都是那样,做弟弟的还强兄大哥,可得闹得不可开交了?”陆明泉说得有头有尾。
陆景标对陆景川推他下田心里耿耿于怀,还想离间他兄弟俩,想着有他弟弟帮忙,肯定能压一下陆景川。
看到陆明泉那副熊样,知道他是孬种,很不屑一顾。
“最近有没有羊花?”陆景标问。
“你还想搞恶作剧,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大哥已经警告我了,你玩薅羊毛找那些老母羊,生过几回羊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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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什么意思,看你就那点出息,怕你大哥怕成这样。”
“你不怕他你就去惹他,可别来说这些风凉话。”
陆景标哼的一声,自己进羊群里,找到一头年轻的母羊拖出来,然后又拖进一间草屋里。
陆明泉叹口气,装作看不见,他最近想戒掉这个坏习惯。
家里的菊花对他越来越温柔,十分受用。他虽然有三个儿子,一心还想要一个女儿。都说女儿是小棉袄,等以后自己老了,会比儿子更孝顺。
陆明泉只顾默默地想。可是草屋传出母羊咩咩的叫声,扰乱他的心绪。
他觉得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不由得闭上眼睛神往一番,这算不算是病呢。
没过多久,陆景标心满意足从草屋里走出来,分烟丝给陆明泉抽。
陆明泉说他今天有盒烟抽,拒绝了陆景标的烟丝。
“你发达了,不过年不过节抽什么盒烟。”
“去我大哥那边拿的。”
“他知道不找你算账。”
“谁让他知道呢,偷偷抽完把烟盒扔掉,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就不服,今天他说不过我,把我推到田里去。
小时候一直被他欺负,如今两个孩子的爸爸,都四十岁了,他一样不看日子欺负我,”
陆景标拿过陆明泉的盒烟,一下子拿两根,其中一根别在耳朵上。
“下次趁他不注意你再推他一把,何必生闷气来拿我的母羊出气呢。”陆明泉哼一声。
“谁拿你母羊出气呢,真好笑。刚才有什么闷气都撒在我媳妇头上啦。”
陆景标站起来,随手拍拍屁股上的草屑,这会他真的要去田地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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