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
尽管陶精宗恶名昭彰,但终究是他们一母同胞的兄弟,怎能忍心看他受罚?正当两人犹豫不决时,管家胡万搀扶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年,踉踉跄跄地从正门走进来。
还未等那人靠近,陶修和陶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两兄弟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三弟,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老胡,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回禀大少爷、二少爷,老奴是在水月楼寻到三少爷的。我去时,三少爷已醉得不省人事,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回大少爷,而且那酒楼的伙计说,三少爷为了争抢花魁,与人动了手。”
陶修眉头紧锁,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三弟竟会如此荒唐。
“他打伤人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砸坏了水月楼不少东西,总计要赔二百多两银子。这是账单,两位少爷请过目。”
胡万一边搀着陶精宗,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宣纸。
“两位少爷请看。”
二人定睛一看,白纸黑字,还有画押。这二百两银子是躲不掉了。看到这张纸契,两兄弟心中一紧。
“老胡,先把三少爷扶下去休息。今日之事,千万不能让父亲知道,你明白吗?”陶云连忙吩咐道。
他们非常清楚父亲的脾气。陶潜作为知县,每年俸禄不过十几两银子,若让他知道陶精宗闯下如此大祸,恐怕会真的将这个逆子打死!
“是,少爷,我明白了。我这就带三少爷下去。”
就在三人商量之际,影壁后突然传来了陶潜的声音。
“你们打算把人带到哪里去?”
陶云,陶修听到此话后心中不由为之一惊,他们赶忙挡在了陶精宗的面前。
“父亲。。。。。。”
陶潜看到酒气熏人的陶精宗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想自己这大半生,做官做人都无愧于心,可为何就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孽障来!
“都给滚开!”
陶修远上前一脚将醉酒的陶精宗踹到在地。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为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踹了陶精宗三四脚,陶精宗既不闪躲,也不求饶,只是默默的受着,似乎他早已经习惯了陶潜的拳脚相加。
陶云当即跪倒抱住了陶潜的腿。
“父亲,三弟性子是顽劣了一些,但今日白宣出嫁,他难免心中苦闷,等他酒醒了,我和二弟,一定严加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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