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是你們闍天皇朝的子民……」公孫無雙呢喃地道……她只是想回家、想回那個男女平等,至少沒有戰亂、暴政的時代。
但是,她為何會在此、在此與一個傳聞中殘暴不仁的男人相遇?
那一首童謠,到底又是從何而來?
若不是說為了他……眼前這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正眼帶嘲諷看著自身的男人,那她為何會在此?
而且他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瞧她?明明就是他害她有家歸不得,還在一旁說風涼話,這實在是、實在是太過份了!
煞皇聽不到無雙的低喃,正覺沒趣要轉身離去,誰知那來的一個軟枕,狠狠地從後擊中他的後腦,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有一個人一鼓作氣地壓上他的背……
「大膽!」先回過神來的黑炎,正要上前把那個無禮的丫頭扯開,誰知煞皇竟揮手叫他退出門外等候。
看見下屬退離後,煞皇倒是沒再說話了,只是表情有點奇怪,只因竟然有人膽敢趴在他的背上哭泣,而自己卻又能莫名容忍:「妳為何哭?」中那重重一箭時、被他撕開傷口時、就算生命受威脅時,她也沒流一滴淚,為何在看見他離去時,她卻拼命而上,然後哭了?
「……」抽泣一會後,原本軟軟的童音轉為沙啞:「你這個大壞蛋,一定是你把我召來此……」邊說邊把眼淚鼻涕抹在那背著她的男人背上。
聽到這,煞皇只是冷哼一聲,但雙手卻不知為何,有所自覺地扶著那橫在腰身的大腿。
沒發現男人對她的細心表現,公孫無雙愈說愈氣,最後竟抬頭向那用絲織做的衣領包著的脖頸,用力一咬。
剛開始男人悶哼一聲,然後隨著一陣血腥味散開,公孫無雙竟聽見男人不怒反笑之聲,嚇得她鬆了嘴。
而站在門板外的黑炎雖擔心屋內情況,卻又不敢偷看,只能聽命的守候著。
「你為何不把我拋開?」她確信剛剛那一口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將趴在背上的無雙拉扯轉向身前,煞皇低頭瞧著那哭得眼子紅、鼻子紅,唇齒間還沾著血味:「小老鼠?」喊著這名號,又笑了。
公孫無雙根本是被煞皇瞧她的眼神嚇呆了,所以她只能呆呆地看著那長得極奇好看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靠向自己:「啊!」雙手痛得握拳直搥那顆正毫不留情撲咬她的頭顱。
然後,她聽見男人用一把柔情似水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下次,我就直接把妳的皮肉給扯下來。」
公孫無雙幾乎是立刻感到身子因恐懼而顫慄起來,但她的嘴巴卻乖不起:「你這個變態!」
「變態?」煞皇先是挑起好看的眉頭,然後親暱地低頭申出舌頭黏著剛剛咬在她脖頸上的傷口,滿意地感到被抱著懷中的人兒立刻軟了下來。
「停、停停停!」童音幾乎是抖得不成音了。
這樣子太奇怪了,她與他剛剛明明還在討論一些很正經的問題,而且她剛還有想跟他決鬥的心理,怎現在會變成這樣?
太奇怪了、太奇怪,不對!奇怪的人是他,她怎可以忘記這個男人是不正常的……她剛剛實在是太衝動了,莫非是因為這樣而勾起了這男人的獸性?
只見公孫無雙愈想臉色愈難看,她的身子因這樣抖得更是厲害,而那扶在大腿上的大手,更是不知在何時改擁上她的腰間……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頸間的噴息,還有原本只是輕佻的黏弄,竟改為深深的吸吮與輕咬,引得她本能地張嘴發出羞人的呻吟聲,接著她聽見那埋在頸窩的頭顱,輕笑出聲。
就在公孫無雙覺得全身無力,認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煞皇停下了所有動作,抬起了頭,對上那雙因他挑逗而顯得媚嬌的水眸,讓她看見他申出舌頭黏了黏唇,更是聽見她輕喘一聲,當他用一種有侵略性目光看向她時,便能感覺到那嬌軟的身子因情慾興奮得微顫,然後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紅通通的臉頰一把,那迷惑的水眸驚得瞪大,看著意識清醒了的她道:「小老鼠,好玩嗎?」
「放、放開我!」無奈那人好像沒聽見她的抗議。
看著她那充滿懼色的臉龐,煞皇輕聲道:「讓我告訴妳一個秘密,童謠是暴君與本皇一起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感覺到懷中那身軀抖得更厲害了,他又道:「常言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這次來攻佔白云山,只不過是警告那些,有所妄念的人,闇天皇朝是會不滅的,他們最好接受現實……」輕吻了吻那已經嚇愣了的唇瓣,「倒是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無雙女,而且樣貌普遍、脾氣又倔、還膽大包天。」將她放在床舖上,煞皇也跟著坐下,手執起那異於常人的頭髮:「妳道,我是該怎麼處置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才好?」
「……放了她?」輕顫著唇瓣,公孫無雙萬萬想不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一個君王之間的遊戲。
「不.可.能!」撫著那黑紅間雜的髮,煞皇毫不思索道。
「那、那、那不如殺了她吧?」再被他這樣折磨下去,遲早她的心臟也會受不了爆掉,不如早死早超身……反正,她已無回家之路。
「讓我再告訴妳一件事。」看著她捂耳不聽,他輕笑地撕下床幔,在那驚慌的眼睛下把它們給反展在身後束縛起來。
「我不聽、我不聽唔唔……」沒了雙手保護,公孫無雙驚得大聲尖叫,最後落得的被人用手捂住的口鼻的下場,只留下一雙大眼怒不可遏地瞧著那笑得可惡的男人。
「告訴妳,這隻小老鼠太好玩了,本皇打算將她帶在身邊,玩到死為止……」無視那唔唔唔的抗議聲,煞皇發出狂傲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