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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难道你就没想过皇上已经爱上你了吗(第1页)

过些日子,七皇妹要回来了,如今已在路上了,恐怕宫中宴会又该你费心了。”秦之羽正搂着苏婉瑛坐在炕上,两人腻味在一处。

苏婉瑛已在慈宁宫得知了这个消息,秦之羽口中的‘七皇妹’是前些年嫁到边境以北的琅玉长公主,这次她从夫家归来,路途遥远,走了两月尚未抵达,只飞鸽传信而来说是再过十天要到了。出嫁多年的长公主归来,宫中饮宴自然不少,她身为皇后需列席,免不了疲累,听了这话,含着笑:“臣妾可不费心呢,倒是方淑妃和陈妃两位妹妹协理六宫,得颇费几番心思了。”

秦之羽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只嘱咐她莫要累坏自己,随后又聊了别的闲话,苏婉瑛想起清晨去寿康宫请安的事,因着这些日子的得宠,她顺利的得到了慈裕太后有意无意的提醒,心里明白得很,不过是看她不爽了,有些嗤之以鼻,想当年先帝那会谁不知道李妃最得宠,若翻下先帝的起居注,十日里总有七八日招幸李妃,现在升成了皇太后倒处处容不得人。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样,话还得说。

斟酌再三,含着笑,“皇上,您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臣妾这儿,这…雨露均沾…的规定,可不能忘了啊,”微微低头,“臣妾这个样子也不好伺候皇上,皇上是该……”

突然唇上一湿,被人堵住了话,眼睛微微睁开,是秦之羽亲吻了她,双舌交缠,只一瞬,苏婉瑛微微推了推,松开秦之羽,含娇带羞的说:“臣妾再和皇上说正事呢,”突然笑骂一句,脸色烧得通红,“老不正经的。”

秦之羽道:“朕做的也是正事啊。”

听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苏婉瑛忍不住微微靠近,拉着他衣角,小声的提示,“皇上,宫人们都在呢,您不丢人,臣妾可没脸见人了。”

“哪来的宫人啊,皇后自己看看,这殿里就你我二人。”秦之羽伸手按住她的头,转向周围,让她看了一遍,待她眼见为实,才继续说:“那些宫人早就退下了,皇后想什么呢,你说该不该罚吧。”

苏婉瑛一见还真没人了,心下松了口气,又想起刚才的话心中闷闷的,她虽然心里知道她身为皇后不可霸占着皇上,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宫中的流言只会越来越多,但撇开皇后的身份,她也终归只是个小女人,只要是个女人谁会希望自己的夫君去别人那里?忆及此,心情低落了大半。

秦之羽见此,心中顿时明了几分,但心情却格外舒畅,苏婉瑛看到心情格外好的秦之羽,一拳打在秦之羽胸前,嘟着小嘴抱怨道:“亏我还以为你对我好呢,都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吗?真是的,哼。”

一把抓住苏婉瑛的手,调笑道:“哎呦喂,你想谋杀亲夫啊?”

顿时苏婉瑛噗嗤一笑,心里的郁闷散了大半,瞪了他几眼,“越来越不正经了,谁要谋杀亲夫了,臣妾恨不得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呢。”

“肯定是母后说了什么让你劝朕雨露均沾的事吧,所以你才说那话。”秦之羽举起一侧的茶盏抿上一口,故意说:“要不然朕去翻妃嫔的绿头牌?”

苏婉瑛看了他一眼,眼眶顿时微红,嘴上却硬气,“行啊,干脆皇上现在就翻吧,也好让她们早做准备。”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声音,是堇素来报,说方淑妃娘娘及两位公主来了。

“请进来。”

三人入内,自是一番行礼而后坐定,方笙漾只觉得帝后之间气氛怪异,心里疑惑,总该有人出声调节气氛,她进来时便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丹青,笑问:“娘娘殿里墙上挂着的丹青,不错,也不知道是宫里哪位画师所作,赶明儿个臣妾也叫那画师作上一幅。”

那日尚未完成的画早已作完又装裱起来,悬挂在椒房殿侧殿里,一幅也许在旁人眼里再普通不过的丹青,却是苏婉瑛最喜爱的画,闲暇时会瞧上几眼,想起那些秦之羽对她说过的话。顿时被方笙漾提及,微微脸红,方才的赌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捋一捋鬓边的发丝,含着一抹回忆与甜蜜的笑,道:“笙漾也觉得不错啊,看来我们眼光都差不离呢,只是这画师嘛,可不好随意告诉你的嘞。”

听在秦之羽耳中以为苏婉瑛在夸他,顿时心中更喜。而方笙漾直以为是朝凤宫哪个宫人有这样好的本事为皇后而作,也难怪她会这样想,毕竟若是普通的画师苏婉瑛又怎会不告知。

三人还没说话,舒馨最擅长作画,对墙上的丹青已看出了几分门道,笑嘻嘻的说:“若儿臣没猜错,这作画之人应该是父皇吧。”

“哦?舒馨怎么知道的?”秦之羽惊奇的问,他从未为儿女画过丹青,纵然舒馨擅作画,他也没指点过她。

“看来是真的了,去年儿臣生日,庄敬祖母许是知道儿臣喜欢画画,所以赏了好些画,其中有不少的画是皇祖父亲笔画的,也有几幅画是父皇画的,儿臣可研究了好久父皇的画风呢,所以就大胆的猜了。”舒馨对这事特别高兴,还不忘加了一句,“皇祖父喜欢画山水图,父皇更喜欢画美人图,画的还都是庄敬祖母,听庄敬祖母说是祖母生辰时父皇所送的。”

秦之羽这才想起来他确实在母后生辰时送过美人图,但那是在自己为皇子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是王侯,只是一个光头皇子,没有可观的积蓄,拿不出相样的生辰贺礼,才想了画美人图送上略表心意。可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还当着妻子和小妾的面上。突然有种自己和母后不同关系的感觉。

方笙漾一听这丹青是秦之羽为苏婉瑛所画,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几天前的画眉到现在的丹青,说不羡慕嫉妒那是假的,可到底是自己相伴多年的姐妹,苏婉瑛得宠总归好过别人得宠,再说她很看不惯苏婉韵得宠,如此一比还不如苏婉瑛得宠,这样一想笑意真切了几分,“原来这画师是皇上啊,倒是臣妾冒失了,臣妾可不敢有劳皇上画美人图呢。”

苏婉瑛脸上尴尬了几分,刚才一听美人图三字便突然想起苏婉韵这名字来,暗衬指不定皇上也给她作过画,就算没有苏婉韵,也许还有后宫其他女人,心里一阵失落,看着这画时也没刚才的欢愉了。闷闷的说:“若是淑妃想要,皇上也可以为你作一幅的。”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该不会又以为朕也给别人画过吧?能让朕亲自作画的人天底下会有几个?也不看看那些后宫女人是个什么身份,怎么会有资格让朕为她们作画?秦之羽心里怨念,但到底没说口,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断然拒绝此事,摩挲着玉扳指,不说话。

倒是方笙漾察觉出秦之羽几分不悦,连忙称不用了。苏婉瑛见她百般推脱,也就不再说此事。

气氛有些尴尬,舒宁站出来说了来意,她本想缠着苏婉瑛教她下棋,如今秦之羽在此更好,便想让秦之羽教她们姐妹。秦之羽实在被她们姐妹缠怕了,就答应了,领着两姐妹去了椒房殿主殿下棋。

待父女三人走后,方笙漾忍不住压低声音,说:“皇上对你这么好了,你也别总是这样子了。”

苏婉瑛不免觉得奇怪,她什么样了?抽了抽嘴角,原本不想问,终是忍不住问出声,“我什么样了?这我倒奇怪了。”看着一脸了然于心的方笙漾,忍不住添上一句,“难道我从淑女成为泼妇吗?”

方笙漾一脸当然的样子,只张了张口,终究没把‘当然’二字说出口,“你以为我刚才不知道你想什么啊?肯定在想指不定皇上给后宫多少女人画过丹青。是吧?”

只见苏婉瑛微微点头,方笙漾即刻白了她一眼,“那你说皇上刚刚猜到你想什么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猜到了,所以才会一脸不悦的样子?”苏婉瑛想了想,还真有这个道理,然后自顾自的说:“我好像一直是这样。”旋即化作一丝叹息。

“那是源于你的心结,我觉得你应该试着去打开,打开了你就不会这样,总是患得患失总归不好。”方笙漾朝外头看了一眼,“毕竟皇上现在对你很好,若你总这样他会失去耐心,也会认为你对他没信心的,得不偿失。”

苏婉瑛苦笑一声,“可是,在没之前的事前我也许还能自欺欺人一样,现在我都懒得骗自己了。”

方笙漾一副无奈的样子,违制的点了点她的头,咬牙切齿的说:“难道你就没想过皇上已经爱上你了吗?”

“我……”苏婉瑛打掉还在点自己额头的手,“别白日做梦、异想天开了。”眼里闪过一丝期许,而更多的失望随之而来,“真的假不了,假的也骗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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