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爷原本想着,此人极好拿捏,
说几句顺意的话,给些银钱花花,便可任自己差遣,
奈何那不争气的儿子,偏偏不如意,
五年的牢狱坐下来硬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非得把那层遮羞布给扯下,昭然于世。。。。
付家不缺钱是事实,
县令随时可以换也是事实,
可又上哪能找到既是知根知底的同族,又好拿捏的人呢?
至少眼下,付家的这个表亲对于付老爷,还是很有用的。
是以,付老爷厉声呵斥了付渊,只想让他言语注意些,
付家表亲见状,更是助涨了气焰,指着付渊的鼻子:
“朽木不可雕也!”
付渊被家里“抛弃”,在牢狱里苦了五年,本便是一肚子不满和怨恨,又看如今还是付老爷掌家,且看着架势,这家族重任暂时还没有被交到自己手中的意思,往日里若有若无的还听说,父亲自从自己进了牢狱之后,竟还有心思纳妾填房,却是有些再生个儿子继承家业的意思。
不过老东西毕竟年纪大了,不曾得逞。
若是真让他顺了心意,得了个小畜生,估摸着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买官调任将自己弄出来了。
付渊心中憋闷,自不敢对着付老爷说些什么的,
可如今这样杂种一样的旁系也敢对着自己指手画脚,付渊如何能忍?
挥起一旁的椅子,便朝着付家表亲扔了过去。
幸亏付家表亲及时躲过,要不然。。。。
付家表亲怒极,众目睽睽之下自不甘示弱,不顾众人阻拦挥起酒桌上的酒壶朝着付渊砸了过去,
可他心中有数,知道付渊不是他能动的了的,
所以扔酒壶的动作,刻意轻了很多,
不过是为了造势罢了,毕竟不能失了颜面。
可不知为何,那样轻飘飘扔出去的酒壶,竟直直的冲着付渊的面门,
精准的,重重的,砸了上去,
须臾间,付渊的额头上破了好大的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付家表亲吓坏了,声音都在抖:
“我。。。我没用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