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都是平日里稀碎的琐事,
而锦鸠,却是在这些琐事里,默默的照顾着罗爷爷和罗奶奶。
夕阳西下,罗奶奶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金色的余晖铺盖在她身上,
手边卧着的一只通身漆黑的锦鸠,
罗爷爷有时心里感慨: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好。。。。。
如果,付渊不出现的话。。。。
罗爷爷有些担忧:
“他们。。。。恐不会善罢甘休。。。。”
在他眼里,只看到锦鸠凭空出现,紧接着,付渊等人便如同僵硬了一般,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直到锦鸠带着自己跑远了,那些人还停留在原地里。
原本还担心着,那些人会追上来,
可锦鸠让他只管放心,安心往家走便是,
忐忑了一个晚上,付渊那些人。。。。。好像确实没有追上来。
锦鸠摇摇头:
“情势匆忙,我只来得及抹去那几个人对今晚的记忆,不过片刻的定身术罢了,带他们清醒了,便会将今晚遇到你一事悉数忘的干净。但总归是不曾解决到根本,等会我再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将他的记忆多抹些,再顺便给他们找些事做,一时半会便顾不上你了。”
“啊,你等会还要出去,这半夜三更的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去。”正说着,罗爷爷便要起身拿外袄与锦鸠一起出门。
“不用不用。”锦鸠连忙制止:“我去的快些,出入家门也方便,你若是跟着,莫不是明儿天亮了,付家的门还没走到。”
罗爷爷闻言只好作罢,说在家等锦鸠回来。
在罗爷爷的再三叮嘱里,锦鸠隐了身形消失在了茫茫雪夜里。
这边的付家,为庆祝付渊牢狱归来,特地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
请来了那个刚刚上任便将付渊放出来的表亲,
为了守岁,亦是为付渊接风洗尘,
便是付老爷也是难得的跟着饮酒到现在不曾歇下,
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可付渊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日里他在街市里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何时却走进了一处巷子里,
迷糊间,几人对着巷子深处的墙壁面面相觑,
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
只好将恼羞之意撒在了随从身上,好一阵打骂之后方才从巷子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