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了优化纺织机械,只需稍稍改进,便能比当下的机器效率更高。
“主公胸怀,池不及也。
”
为表诚意,她需要的蚕种叶料还是双倍送来,在友情价的基础上来了个跳楼价。
若不是怕落人口舌,徐解甚至想白送。
徐解答应了。
这次打击并没有让人到中年的他彻底灰心,因为他知道他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他。
只要命没丢,靠他这些年积累的人脉以及走商经验,或许抓住一次机会就能东山再起!
揣着这个信念熬过两三月。
“找齐了。
”
盐贩千恩万谢地下去了。
一纸文书,永固关那边就得放行。
但这名盐贩的价值够不上徐解一半,又考虑到十乌那边的利润,便抠搜改为一成。
盐贩不解地掀开覆盖的绸缎。
“多了点,但值得。
”
他在十乌走私多年,连最危险的西境也经常钻,不敢说对这行有多么了如指掌,但绝对称得上老马识途。
听盐贩侃侃而谈,愈发自信,逐渐眉飞目舞起来,沈棠抬手。
“手艺精湛的匠人呢?”
“渣男?”
“造价?还未具体算过,但制造它们不难,产量也不算小,成本高不到哪里去。
我没有旁的要求,只需要伱将它们卖到十乌!
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商队护卫、吃穿嚼用乃至货物都由官署安排好,你走一趟商,便——允诺你一成利润作辛苦费。
”
沈棠笑了笑:“那你可有章程?”
顾池点头:“刚到。
”
顾池:“……”
专门养蚕的排屋都建好有一阵了。
给徐解四成利润,倒没什么,此人日后还能派上用场,维系关系不亏,且关内大小势力混战,私盐市场混乱,利润不及十乌大,没有强硬的人脉商路也别想安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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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律法,民间私造一斤盐都要砍脚趾,数额巨大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