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露出地铁老爷爷表情,冤枉道:“……池,怎么就玩弄徐文注感情了?”
回到关内,沈棠也没管他。
盐贩当即便肯定这盐的价值!
“沈君,小的斗胆,此物造价几何?”
待顾池得知此事,蹙起眉头。
沈棠本想给两成。
反正主动权在己方。
为何找寻能工巧匠?
“我瞧瞧。
”
他想第一时间知道答案,便当了一回传信使者,亲自护送这信给沈棠。
“咱们明明从他身上获得好处,期盼他一举一动如咱们预料,但你又觉得他这样摇摆不定的行为有些‘不忠贞",不太喜欢。
你瞧,这像不像渣男。
用劲儿手段去勾引良家,待良家从了,又嫌弃良家不系紧腰束……”
给一成便太高了。
顾池赞同这话,但又略带不喜:“此人识趣得很,只是——未免过于圆滑。
”
盐的制造与销售,大致安排清楚,接下来只要等黄金飞到她口袋即可,沈棠闲不下来,掰着手指头算算还要干点啥:“对了,有桑蚕经验的妇人可找齐了?”
确实不抠门。
给一成也不算抠门。
沈棠也不准备让盐贩一直干下去,待自己人业务熟悉了,再过河拆桥呗。
准备攒点盘缠再回去。
盐与铁一样都是王庭专营生意。
沈棠终是憋不住笑:“文注态度是有些暧昧。
他就好比有固定交往伴侣的人,跟吴昭德浓情蜜意,但又经不住第三者攻势,几番动摇。
嗯,咱们就是这第三者。
”
让陇舞郡上下所有人都卷起来!
但区区一介私盐商贾……
“你看如何?”
“一成,会不会太多了?”
眼前这名商贾便是沈棠前去十乌意外救下来的盐贩,后者迄今还没回家,纯粹是因为那趟走商被十乌流民抢光货物,身无分文,他能跟着沈棠回到关内都是祖宗庇佑。
沈棠不解问:“怎么个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