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想跟她杠:“如果打不死呢?”
共叔武摆手:“待会儿去。
”
人家天还未亮便起来勤学苦练。
甚至还觉得吴贤有些太善良了。
谢天谢地,第二日,鲜于坚还在。
顾池:“……”
鲜于坚:“???”
顾池也没让沈棠瞎想很久。
然后便看到一魁梧壮汉扛着农具过来,一腿的泥点子,冲共叔武道:“去?”
“打压作甚?”
“我搞出一百个……”
共叔武则是提心吊胆。
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问题。
顾池又想听听自家这个奇葩主公对于“同僚”,或者说“臣子”之间如何制衡。
“此事什么此事!
”
赵奉连拖带拽,一手一个武胆武者,将二人带到目的地,站田埂上眺望,中气十足,意气风发,“来,一起!
”
恶性内卷是没有前途的。
鲜于坚,字子固。
顾池笑容微僵,深呼吸一口气。
褚无晦坚持让她野蛮生长。
然后——
顾池怔住良久。
担心小萌新被这几个黑心肝的文心文士欺负出心理阴影,找借口将人带走。
不是沈君派遣的使者?
沈棠让祈善撤掉了伪装。
莫非是他文士之道失灵听不到了?
“自然就是制衡。
”
顾池亮出参考答案,“将过强的一派打压下去,震慑另外两派,让失衡的三派重新回到互相制衡的状态。
既能为君主所用,又不会影响君主的安危。
”
顾池未免鲜于坚多想,先发制人:“这一路上,主公也未刻意隐瞒啊。
”
这也太老实了。
沈棠:“……”